徐行之伸出小指头:“约好?”
陆御九伏下身,亲下徐行之小拇指尖。
徐行之愣:“……这是……”
陆御九微微涨红脸颊:“这是鸣鸦国最高礼节,是承诺意思。”
徐行之失笑,顺手扯下陆御九颈上佩戴罗标。
陆御九:“……”
……记仇人真可怕。
讲完自己故事,徐行之伸手拍拍陆御九脑袋,说:“记住,别把你身份告诉别人啊,这个秘密有们两个知道就可以。”
徐行之对他这放心,陆御九反倒有些无所适从。
他试探着问:“徐师兄,你不怕有朝日……”
,温白毛……
清凉谷谷主扶摇君钟情棋道,是个闲散性子,万事不关心,谷内诸事都是由温雪尘力打理。清凉谷又不同于其他三门,等级尊卑极其分明森严,温雪尘又是个不苟言笑人,在这群外门弟子心中宛如神明,乍听到有人叫温雪尘外号,陆御九被惊吓得不轻,竟是反应会儿,才听明白徐行之话。
他咬紧唇畔:“徐师兄意思是,还能留在清凉谷吗?”
“为什不?”徐行之拍拍他脑袋:“想想看,身为鬼修,却能守持仙道,多好啊。”
陆御九既惊且喜:“徐师兄,你不会告诉温师兄吗?”
陆御九被扯得往前栽,眼里水汪汪,似是不解。
这罗标,参加东皇祭祀大会参赛弟子人人都有枚,罗标里埋设着丝灵力,与徐行之颈上珠玉碎链相通,可以监测到每个弟子灵力驱动
徐行之取回自己水筒,掌心翻覆,把水筒重新化为竹骨折扇:“怕什?有朝日你会生出异心?有朝日你会背叛清凉谷?”
陆御九抿着嘴巴不敢说话。
徐行之轻松道:“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吧。至少现在你替各家弟子断后,足够义气,又何必为那万分之可能,把你从好不容易找到栖身之所赶出去?”
言及此,徐行之凑近些,稍稍收起吊儿郎当表情,道:“不过,陆御九你听好,若你将来要对清凉谷拔剑,必会奉还;只能保证,剑不会比你先出鞘。明白吗?”
陆御九不由得挺直腰板,极认真地点点头。
“告密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意思事情。”徐行之就着水筒喝口水,又用袖子擦擦筒口,才递给陆御九,“当年刚入风陵山时,也参加过东皇祭祀大会。跟应天川周大公子因为几根豪彘刺归属打起来。周大公子当时被宠坏,可跋扈得很,又学艺不精,右臂被他给打伤。师父后来问及为何受伤,便说是自己碰坏,不关他事情。”
陆御九抱着水筒,眼巴巴地问:“为什?”
徐行之笑嘻嘻:“若是当初告密,师父惩处他番也就罢,白白挨顿揍?才不吃这个亏。”
陆御九:“……然后呢?”
徐行之:“两年后东皇祭祀,找个没人山旮旯,亲手把他揍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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