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刚刚放下
心又在瞬间紧绷起来：“怎
？”
池小池压低
声音，摆出和信任长辈说小秘密姿态：“老师，
跟你说，你别跟其他人讲啊。朱老师总跟说
些奇怪话，听着很不舒服，其实都想装病不去，结果朱老师自己病……”
“奇怪话？”
“嗯。”池小池在口袋里掏掏，摸出支录音笔来，并脸坦荡地卖队友，“妈让每次去朱老师家都要录音，方便回来温习。觉得朱老师有时对态度奇奇怪怪，可又不敢跟妈妈讲，就把录音拿去给邻居家哥哥听。哥听过后，说让不要再跟朱老师接近，也叫不要随便跟别人讲。…
班主任记得自己收到那份不堪入耳录音，胆战心惊地听完后，他简直差点吐出来。
他疑心池小池是年龄太小，根本不懂自己受到什伤害，神色变幻几度，终于下定问到底决心。
班主任把声音放柔：“小池，你坦白对老师说，朱老师有没有对你做些……不太合适事情？”
池小池奇道：“什是‘不太合适事情’？”
班主任急得就差跺脚，心横，连珠炮似问出来：“他有没有碰你身上隐秘部位？有没有请你到他卧室里去？有没有……亲过，或是抱过你？”
他给池小池拉凳子，客气地请他坐下：“小池，你暑假……去哪里？干些什？”
池小池义正辞严：“在家做作业。”
由于知道事情严重性，班主任看到他这样本正经，半分也笑不出来，心急如焚，却又只能捺着性子，循序渐进地询问：“然后呢？除写作业之外？”
“跟着哥补课，滑冰，看电影，吃冰，打台球，去游戏厅，逛鬼屋，还去外地旅游两天，看黄鹤楼，吃热干面……”
拉拉杂杂地数大堆后，池小池才不疾不徐地切入主题：“啊，对，还跟着们隔壁朱老师补习段时间功课。”
池小池眨眨眼睛，给出和刚才完全相同答案：“没有啊。”
班主任哪里和学生谈过这样私密事情，脸涨个通红，耐心劝哄道：“小池，不管朱老师威胁你什，现在他没有办法伤害你。你可以跟老师说实话，不用害怕。”
池小池却灿烂地笑开：“老师，朱老师没有对做什啊。跟着他补习半个月，后来朱老师病倒住院，就没有再去他家里。”
班主任将信将疑：“真？”
池小池点点头：“是啊。不过幸亏他病。”
班主任心脏重重往下坠，身体不由前倾，神色更添几分焦灼：“他对你……咳，你们做什？”
池小池表情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数起来：“朱老师带去钓鱼，吃烤鱼，带着在家补习，还请吃绿豆棒冰。”
班主任越听脸色越是煞白：“他有没有对你做别？”
出乎班主任预料，池小池摇摇头，爽快道：“没有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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