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守成留下照片和视频,更是断绝他们最后丝报复勇气。
除非杀朱守成,否则,谁也不敢保证,在他们懵懂时留下这些东西会不会外传,会不会毁掉他们已有家庭,毁掉他们名声,让他们沦为
他小声问:“老师,做错什吗?”
朱守成告诉他,这是爱情,然后拍走他照片。
……细致到每处。
朱守成作为个熟练工,太清楚个男孩子羞耻心强烈度。
他们不会说出自己受过伤害,因为这个世界每天都在谈性色变。
这次狩猎对老猎手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挑战性。
好在猎物足够诱人,大大削减追逐过程无趣。
将近半个月补习时间里,朱守成细心呵护着这颗漂亮果实,润物细无声地将它点点催熟。
夏天,正是收获好季节。
天中午,当电闸咔哒声跳掉,当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地辗转,发现自己想念池小池想念得受不时,朱守成知道,是时候。
”朱守成取出专门治疗皮炎药膏,状似无意道,“都是老毛病,你父母就没想着给你准备点药?”
池小池撇撇嘴:“他们才不会关心这种事儿呢。他们只会觉得被蚊子咬。”
朱守成摇头道:“不像话。”
朱守成笔记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取得年轻男孩子共鸣,有几条简单诀窍,骂老师,骂父母,谈女生。
百试百灵。
如果说柔弱女孩受到伤害,还能依靠“女性天生体力弱势”来增添层无可奈何悲**彩,那男孩就连这点凭依也不配拥有,甚至会在伤害之外,更得到份对他男性身份鄙薄。
“你就不会跑吗”。
“连打都打不过吗”。
“那你可真够废啊,连架都不会打”。
幼年受到伤害男孩,往往比女孩羞于启齿百倍,哪怕在网上匿名也不愿言说,宁肯把这件事沤烂在自己心里,连着心肝脾肺肾块儿腐坏掉,也不会给别人看。
朱守成穿着拖鞋下床,事无巨细地做着检查工作,检查冰箱,又在床头柜里备好糖果。
每个孩子,在被收获后都会得到颗糖。
朱守成把床单铺展点点平整时,抚到片淡褐色薄晕,这才恍然想起,这张床单好像是上个躺在这里孩子用过。
上头血,怎洗也洗不掉。
朱守成还依稀记得,事成后,那孩子趴在床上茫然眼神。
这次结果也没有让他失望。
朱守成轻轻松松撬开池小池话匣子,两人起吐槽池家父母,直谈到黄昏时分,池小池越说越气,连家都不想回,赌气说在哪儿不是打地铺,不如在老师这里打。
朱守成闻言,心里咕嘟嘟地冒起小火,被烤得喉头焦渴。
但他还是秉承着事先撰写教案步骤,温和道,家还是要回,不过,如果你愿意,老师家门随时向你敞开。
事情发展都是那恰到好处,甚至让朱守成觉得有些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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