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稿子,他简洁地说明自己与白安忆关系,并重点表达自己担心遭遇打击报复,想要请求当局保护。
接线员果然重视,挂电话不到五分钟,就有三辆黑色轿车停在宿舍楼前。
对待西装革履、看起来像个*员来访者,焦清光急得都带哭腔:“想要得到完善保护,他……白安忆随时都有可能来杀!”
来访者绕着他宿舍踱圈,点点头:“嗯。”
焦清光屁股在床上不安地挪动:“……那们走吧?”
白安忆疯。
当初是自己把他送进去,他逃出来,要□□,那自己肯定是首当其冲!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在举报白安忆后再去见他!
焦清光如鲠在喉,冲冷水澡,倒在床上,还是阵阵冒虚汗,不会儿就犯胃痉挛,在床上滚来滚去,刚才就着清水喝下去安眠药和a类球蛋白抑制药全都吐出来。
四片被胃酸融化小半白色药片躺在呕出清水里,他看眼,更觉心乱如麻。
焦清光是真真正正悔,怕。
初看到消息时,他想,只要官方把通缉犯抓回去,严加看管就好。
尽管如此自安慰,他仍是在导师重要项目会议上错漏百出,该带材料缺章少页,连装有药物资料电脑都忘在实验室里。
幸亏导师专业能力不差,又有人脉,项目才没黄摊子。
导师见他失魂落魄,以为他家里遇什事儿,也没责怪他,只叫他回去休息。
来访者摆摆手:“不急。他知道你宿舍在这里吧?”
焦清光提这事就心慌气短:“是……是是,他知道,他以前来过……给做过饭。”
来访者说:“这就好。你留在这里,会派人在这里保护你。”
焦清光听就急,身体前倾,极力压抑着心中恐慌:“您……不是,请您考虑下心情,好吗?当初举报他,是因为他明确表示不愿戴上项圈。为社会安全考虑,没有顾忌私人感情,举报他。怎说也是为公众做点贡献吧?现在害怕遭到他报复,这样心情,你们能不能理解?”
“理解,们当然理解
他打电话联系附近警局,占线。
……不止他个人在忧心自己人身安全。
尽管知道自己这样焦虑很是病态,但焦清光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遍遍去电,直到接线员接起电话。
焦清光怕自己表意不清,无法让对方意识到事态严重性,早在等待过程中打好草稿。
焦清光在下午四点回到宿舍,想倒头就睡,却忍不住去刷手机,想看看这批越狱者有没有伏法落网。
谁想网络上竟炸开锅,吵吵嚷嚷地在说什大逃杀事情。
焦清光逼自己静下心来,看各种相关评论,又下载网传大逃杀视频。
当看到白安忆冷着脸杀魏十六第十二次后,焦清光把手机直接扔,冲进淋浴间开冷水,对自己顿猛冲。
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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