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邺书有点着急,略口吃地举起地图比划:“公子,只怕有人设个口袋,擎等着们往里钻呢。”
褚子陵心猛跳,张口便是反驳:“军队调动乃是机密之事,只要没有内应,此战便是十拿九稳。况且,若是人人都像你般怕这畏那,仗就没法打。”
李邺书没有经验,见公子没有反驳褚子陵话,只好缄口。
“莫要想这多。”池小池起身,“阿陵,回去收拾休息番,今夜随披挂上阵。”
褚子陵眼睛亮,转看眼有些垂头丧气李邺书,为自己这些日子来隐忧而感觉好笑。
好气又好笑。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李邺书脚步声似是惊上位之人,池小池醒过来,揉揉眼睛,坦然地饮下褚子陵刚刚端上热茶。
褚子陵在旁笑道:“公子,好消息,城中存放信哨仓库已经被死士渗进去,信哨事前被浇水,全成哑炮。”
池小池点点头。
不过是个连想战策都要绞尽脑汁小孩子罢,论到公子对自己信任,他又如何能比得过自己呢?
池小池出门去,绕到后院,拿凉水拍脸醒神。
娄影摇着轮椅从他身后出现,笑道:“打算动手?”
“……褚子陵想做鸭,还想立牌坊。”池小池用他递来毛巾擦脸,露出双笑眼,“……那就替他纹个半永久牌坊在脸上。”
李邺书却道:“可……公子,觉得这次攻打扶绥,略有不妥……”
池小池放下茶盅,耐心问他:“如何不妥?”
李邺书不大自信,看眼褚子陵,结结巴巴道:“们……真能在五日内破城吗?若是城中兵士因着缺水,鱼死网破,冲出城来决死战……”
池小池不言,笑着转看褚子陵。
褚子陵也觉得好笑:“阿书,北府军不是酒囊饭袋,南疆人也不过是两肩挑颅,何必长他人志气?两千对三千,哪有战不过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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