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处礁石前,段书绝说:“下去。”
叶既明:“嗯。”
段书绝纵身入水后,化为鲛形,流线银白鱼尾在水中划出线无痕波纹,无声地破开海压,往深处飞快潜去。
蛇自是会游水,又有段书绝相随,叶既明并未觉出什不
本君受这样大罪,你居然还抽空去梳个洗?
他气怒之下,伸手把拽下他发冠。
段书绝惊,倒也不很在意头皮吃痛和头发被弄乱事情:“叶兄醒?”
叶既明气得不想说话,抓紧发冠,狠狠从后抱紧他。
段书绝又恢复温文尔雅段书绝,方才那副独断模样仿佛从未存在:“陪在下下趟海,可好?”
这眼神立时让叶既明心酥,偏过脸去,狠狠骂声,闭上眼睛,算是默许。
他为着自己心软,悔得肠子都青。
接下来,他骂整整半日。
其实他也不那生气,只是骂出惯性来,但是姓段着实可恶,将他压在树上,高高架起,不许他双脚着地,百般欺凌不说,更可气是,这造孽黑心鱼还不叫他骂个痛快,偏在他最舒适时候止动作,不论自己盘在他腰间长腿如何夹靠蹭动,都不肯再动分毫,抚着自己嘴唇,说,叶兄,请修口。
叶既明觉得自己是被气晕过去。
点气力都没,“哈、哈”地伏在段书绝肩膀上喘气,段书绝才松开唇,绯红着脸颊温声解释道:“来前吃解毒丹。”
叶既明:“……”
这条杀千刀鱼!!!
当他感觉段书绝托着他腰,去解他腰带时,叶既明头皮都炸。
叶既明又气又委屈,虚弱吼道:“你们正人君子还会脱人裤子吗?!”
……闭上你嘴吧。你在上在下自己心里没数吗?
叶既明边在心里发狠,边暗暗圈紧他脖子。
都陪你死过回,哪里还不能去。
他说:“废什话。带路。”
说罢,他将段书绝发冠戴在自己头上,下巴枕在段书绝锁骨上,咬牙切齿,又难以抑制地回味。
待他再醒来时,天色已近薄暮。
他伏在段书绝背上,而段书绝背着他来到潮汐涌动海边,沿着海岸礁石路独行,像是要来带他看海。
叶既明定睛瞧,简直气不打处来。
自己寸缕不着,只松松披件外袍和披风,可那姓段倒是讲究,发冠端正,头发打理得丝不苟,端是个衣冠楚楚斯文公子。
叶既明动下,难受得龇牙咧嘴。
段书绝想想,把将他裤子从中撕开。
叶既明:“……”
段书绝伏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解说:“池先生曾教,行事要果断,想做什便要做,勿要耽搁时间,虚度光阴。”
叶既明真想劈头盖脸喷他脸毒液,可刚才那波毒液被生生逼下去,想要再生毒液,又岂是那样容易。
段书绝抬头看他,颈上蛇牙项链微微晃动着,脸颊微红,却足够专注地望着他,像在等个点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