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云说：“《诗经》。”
夙姬便随便拣
篇，轻声背起：“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
山鬼念句，神女跟着念句。神女不很懂是什
意思，咿呀学语，学着她
说话腔调与发音。
她时而恍惚，觉得字词熟悉，场景也熟悉。
仿佛在久远之前，再久远之前，她也这样带过个人。
夙姬说：“好好好，送你回家。”
她背着她，往她们共同家走去。
程无云抱住夙姬脖子，思念起方才离开众人：“他们人真好呀。明年还会来吗？”
夙姬说：“那是缘分，不必强求。听
，以后不要抓人，可好？”
程无云说：“不抓。”
，要找机会教训顿。”叶既明说，“不过大概不会在给夙姬过生辰时候，等下山再说罢。”
池小池饮杯竹酒：“那，这大概就是作者本来想写故事。”
酒足饭毕，众人辞行。
送走这些萍水相逢善心人，夙姬转身回到山中，却遍寻不着程无云踪迹。
她绕山而行，不急不慢地轻声唤着：“程姑娘，程姑娘。”
自己念上句，她便学上句。于是千年光阴也不显得难熬，日日，就这样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温情过渡章，没有令人窒息宴言宴语，神清气爽√
夙姬：“生辰时候也不能抓。”
程无云愣愣，趴在她背上艰难思索好会儿，才下决心：“嗯，不抓。”
……这就算达成协议。
程无云乖会儿，又提出要求：“今天书，你还没有读给。”
夙姬：“想听哪个？”
在路过当初那片二人相会竹林时，程无云从其中竹子上跳下来，落在她身上，沙沙地带下片摇落竹叶，格格地笑着。
她点重量都没有，可以轻松背起来。
过去温儒端庄神女，趴在山鬼背上，刚刚才梳好头发都散开来：“都送走？”
夙姬背着她，说：“送走。”
程无云说：“那现在轮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