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性不算坏。
池小池在时，常带着061和他闲聊，言谈中曾提起过，061做系统这
行已经整整12年
。
谭虎是13年前流落到
主神空间都能进，档案室对季作山来说自是轻而易举，但储存电子资料
电脑是高度加密，且旦关机，密码序列就会自动改变，输错超过两次，电脑就会自动示警。
季作山在电脑前犹豫片刻，因为精神力耗费甚巨，他恐怕已经无法再分神计算密码序列。
……好在为免计算机出故障，档案室里还有备档纸质材料。
季作山个个架子找过去，倒是顺利找到127号资料。
他将资料抽出，先看照片，便是愣。
在与池小池说闲话时,季作山转而分神，偷偷切进另条讯道。
昨天，061回趟主神空间，而作为系统,只要不是刻意加密、隐藏自己行踪,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他靠着061这点残存信息痕迹，偷偷侵入主神空间。
这种远距离精神入侵，对佩戴信号增幅器他来说也很吃力。精神力过度使用会导致剧烈头痛，他现在耳鸣得厉害,甚至已经不很能听清池小池话。
好在他擅长忍耐。
池小池：“……”
季作山许久没等到回应：“……池先生？”
池小池顿顿,真诚道：“小季,谢谢。”
季作山愣,脸全红。
他已做段时间帝国战神，授勋加礼无数,他也在有意识地逼迫自己成熟稳重起来,但少年心性毕竟还在，恩人肯定和夸奖句，他就发自内心地欢喜,就像被家里大哥表扬样。
127号照片和谭虎描述不同，是个看上去有点警惕、面色苍白丹凤眼中年人。
难道是谭虎疯言疯语，随口乱扯个数字？
或者是127号完成任务，光荣退休，而下任顶替这个数字？
但要怎
证明哪种推想是正确？
季作山皱眉凝思会儿，心中乍然豁亮。
季作山必须承认，自己不很聪明，没法帮池先生分析串联事情前因后果，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多帮池先生点是点。
主神空间很大，内里尽是白衣黑裤系统走来走去，个个繁忙，看起来倒像是个寻常科技公司。
他研究下大厅里摆放铜制指示牌，确认自己要去地点后，便抓紧时间，迅速向档案室靠拢。
池先生看起来很关注127号情况，但他应该是无权进入主神系统，让六老师去做，又难免会惹起那位主神注意，万找六老师麻烦，就不好。
他是个成熟人，应该学会帮恩人排忧解难。
更何况，与谭虎经历对比,池小池对他恩情和用心愈加显得可贵。
比起池小池曾为他做，他能回馈实在太少。
“没有……不要跟
客气。”他眼睛亮亮地问,“六老师最近怎样？”
“他啊。”池小池端详下手上戒指，“他还好。们还有四次任务，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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