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克制情绪之下,舒文清能想到最公正死法。
她把沾满血珠柴刀就势挥,洒下道血线,提刀转身,眼睛微微转,发现还是有血溅到颜兰兰后颈处。
她上前几步,朝丁秋云所站地方走去,路过颜兰兰身边时,随手替她将颈后点血拭去。
颜兰兰浑然不觉,被她小狗似捋把,摸着脖子,有点懵。
丁秋云早已把该准备准备妥当,与舒文清打上照面后,便把用来通知具体事务、安装在全城各处总扩音器抛给她。
几句对话,丁秋云便猜到这男人真实身份,
看清眼前人后,男人立即痛哭起来,膝行上前,用脸去蹭舒文清膝盖:“文清,听解释。想,想活——”
舒文清伸手捏住他后颈,捏两捏,哄孩子似低语:“好,好。知道。”
男人如获救赎,仰脸去看曾经爱人。
舒文清转头对直跟着她、现在也还在探头探脑颜兰兰说:“小姑娘,回头,闭眼。”
作,不要他命,也没有继续折磨他,只指挥着另人把同伴搬上车,给他用药止痛消炎,随后掂掂还在发烫勃朗宁,转身把手伸入谷心志裤袋。
大腿被触碰感觉让谷心志低低“嘶”声,旋即失笑:“你什时候发现?”
丁秋云摸出五六颗子弹,在掌心里拿拇指拨拨,推入枪膛:“你刚才抢三个人武器,全是同批次手枪,抢也不用,只拿子弹……”
说着,丁秋云把装填完毕弹匣推回原位,润润下唇:“放心,射程以内,子弹有是。”
谷心志用堪称迷恋目光注视着丁秋云,手兴奋得有点抖,但还是强忍着把双手绞在背后,小口深呼吸着控制着自己情绪。
她把接来,目光对准那些俘虏,声音不带任何波动,对着龟缩在暗夜中居民区内、竖着耳朵细听动静人道:“收缴武器,所有笼子砸毁,所有还想做
颜兰兰虽说人皮点儿,但胜在听话,尤其是对此类命令性言语,她已被丁秋云训练出来。
她迅速转头,乖乖闭上眼。
“你不用跟解释。”舒文清低头抓紧他头发,后退两步,才撒开手,“朋友在下面,你慢慢去跟他们解释。”
说罢,她左手握紧背后柴刀,平举抡出,干净利落,刀断喉。
她动作太快,那人喉间喷着血倒下时,眼里希望还没有褪去。
从东库出来时,东广场那边乒乒乓乓枪声已停。
丁秋云过去时,广场上拿铁链绑溜新人类,以及几个为虎作伥旧人类,其中个,恰是刚才丁秋云在台下看见敲笼子威胁奴隶那个。他满脸涕泪都冻成冰,肩膀大幅度抽搐着,看起来凄惨得很。
舒文清把附近扫清后,回来观视俘虏,发现这人后,微微挑眉。
她手下照这人后背踹脚,脸色难看至极:“舒队,们给你把人弄回来。”
舒文清客气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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