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舒舒服服地摆着尾巴：“全部。”
089：“哈？这
菜？”
061耐心解答：“是这样
，也有不少答
尽管前面吃过
次类似亏，但它们进攻
这久，已大致摸清061能力上限。
经过估算，061被动挨打这久，不可能还有余力临时制造病毒反噬它们，而且这信息文件很小，与其他零散反馈信息大小差不多，所以它们未加犹豫，直接把信息接收。
下秒，所有攻击系统陷入黑屏瘫痪中，新弹出页面根本无法关闭。
屏幕上弹出道几何变换数学演算大题，旁边几何图上，辅助线垂直线各种线乱七八糟地交叉在起，眼扫过去，看得人头皮发炸。
题目要求，要在空白区域内求算阿基米德螺线，满分100分，共20道大题。
雪霰扑在颜兰兰脸上，她站在白得上下体天地之间，恍然间，才有末世到来实感。
谁说末世定是血火漫天、恶人屠城呢。
像现在这样，白茫茫片大地，见不到半个人影，反倒更叫人心里孤寂凄凉。
颜兰兰稳住心神，快速捏好两只小兔子，捧着回到屋中。
当她踏入屋中、把冰天雪地关在门外时，锅内热水恰好烧开，噗噗地顶着锅盖，里面煮着盐水花生，揭盖，就是八角和大料喷香气味扑鼻而来。
壁市个普通家庭买下。
三年间，它直是徐家女儿徐婧媛导盲犬。
灾变发生时，它正处在临时休眠状态。徐家父母带着眼盲女儿迅速逃离，慌乱中，徐小姐将指引手环遗落在床头柜上。
等它醒来时，它小主人已经不在。
它就找出来，步步走到这里。
答对题，病毒就会随机删除个文件，答错题扣5分，考不到80分，病毒就会送所有程序自动格式化，也即所谓螺旋上天，直接爆.炸。
所有系统：“……”
操。
半个小时后，089迫不及待地发消息问起病毒效果如何。
061化身正安心趴在池小池怀里，被他用小梳子轻轻梳着毛，闻言答道：“你写病毒，效果当然好。”
089兴冲冲地：“干掉多少？”
颜兰兰怔怔，才绽开个安心笑容。
……不管怎样，至少她现在有个小窝，也有新朋友。
她把兔子欢欢喜喜地捧到睡袋边，收获两个小朋友惊喜赞叹。
而另边，061也把089制作好病毒直接投入使用。
攻击061系统集体收到段攻击反馈信息。
得知颜兰兰并不知道它小主人去向，小导盲犬温驯地点点头，像是在对颜兰兰鞠躬。
它转身离开，重又踏上公路，小爪在雪地上叩下个个印章，又被新雪掩盖。
直到小导盲犬彻底消失，颜兰兰也没能回过神来。
这世上，原来还有运行着、未罢工ai。
它们也是有爱吗，还是因为程序为它们设定“爱”这个功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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