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两下门,便见几分钟前还在会议室里甘棠穿着热裤与背心从内走出,单手撑在门上,口吻倒温和得很:“怎?你有什事情吗?”
袁本善说:“纯阳让搬来……”
“不好意思。”甘棠干脆道,“不喜欢和不认识人住在起。”
袁本善:“……”
她也不等袁本善有什具体反应,步退回门内,把
他权衡利弊过后,觉得两人住在起也不算安全,正打算提议四个住在起,就见眼前人眼里噙泪,看上去泪眼朦胧,着实让人心疼。
他问:“怎?”
池小池满口胡沁:“巧巧……就这没?心里难受。今天演戏时候就直想着她。老袁,她真回不来?”
说着,大滴眼泪就又泫然欲坠。
他有这种把滴眼泪都控制得圆融如意本事,哭得涕泗横流固然能表达情感,但视觉美却能有效提升观感,影响人好感度。
于是在离开会议室时,他握住池小池手。
他说:“纯阳,搬来跟起住吧。”
池小池倒不介意这个。
他本就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当然要先喂些饵。
但喂饵也是得有诀窍。
。
如果配合“关巧巧”表演,由她“带走”,他们还能回来吗。
小辫男如此踊跃原因,也正是因为他清楚,按照剧中设定,不管是哪版,他都是那个罪魁祸首,怎看都是那个会在电影落幕最后秒完犊子。
这种源自于未知焦虑,绝不是句“演戏而已”就能劝慰得。
哪怕任务明明白白地告知,死亡flag是“出戏”,并没提及其他,也拦不住他们横生疑窦。
果然,实时好感度蹭蹭往上涨去,然而悔意值却只堪堪破个位数。
袁本善把人送回房间。
他也着实是累,和衣躺在床上,含着点泪花,就这睡过去。
袁本善起身,准备去搬被褥来与他同住,但等他折返回来,却发现原本还敞开门已从内反锁。
袁本善:“……”
于是,他先应声“好”。又摇摇头。
袁本善略有担心:“怎?”
池小池把句矫情话说得又软又暖,拿捏得恰到好处:“怕那个……那个‘巧巧’,今天晚上会找谈戏。好想和你在起,又怕拖累你……”
想住在起,是依恋;怕拖累他,又是体贴,两边便宜都占得足足。
袁本善此时最怕和关巧巧有交游,但叫他个人睡,他又万万不肯。
他们身为任务者,对彼此而言都是陌生人,就算有意想劝,劝得动吗。
用池小池话来说,祖坟都哭不过来,还管得上他们这乱坟岗。
袁本善本来也动心思,想看看雀斑男所谓能杀鬼“办法”是什,但思前想后,还是作罢。
他已经亲手干掉次关巧巧,还可能被这个“关巧巧”二号目击,哪里还有胆子再往前凑。
他现在唯指望就是宋纯阳,当然要牢牢攥到手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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