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几点
？”
布鲁答：“晚上十点。”
池小池
语气并不多
懊丧，伸个懒腰，舒舒服服地被布鲁扶起来：“没想到第
天就要出局。”
每天24点之
“
以前……就在被吊灯砸到两年半前，被人骗过次。”池小池比个“嘘”手势，嗓音也被酒精浸得软乎乎，“……骗得可惨。”
061知道他这是喝得上头，嗓音也转为柔和哄孩子口吻：“你这聪明，谁还能骗你啊？”
“是个王八蛋。”池小池定性道。
061问：“他骗你钱？”
池小池拉长音调：“他欺骗感情——这事儿谁都没给说，嫌丢人。”
这是他和主神签下契约中条，他不能透露自己虚假身份。
但他没想到主神竟然把“冬飞鸿”这身份也算在保密范畴内。
池小池顿顿：“……不是吗。”
他轻声嘀咕：“如果是该多好啊。”
061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岔开话题，但他却忍不住追问下去：“那你为什会觉得冬飞鸿是娄影？”
得越来越多，池小池又喝点酒，酒酣耳热之际索性坦诚自己心里话：“知道吗，六老师，有次，还以为你是冬飞鸿……以为你是娄哥。”
061还沉浸在上个笑话里，闻言差点呛着气管。
池小池说：“那次……是娄思凡找人要揍冬歌那次，和贺长生准备往回冲，你直在阻止，可当们真往回冲时，小叔就赶过来，你说怎会这巧。”
“在加拿大吃奶油塔时候，他也很快找到，好像随时都知道在哪里似。”
“冬歌还活着时候，完全没有关于小叔记忆，结果们来，小叔就出现。”
061好声好气地：“你还弄得挺有兴趣。他骗你什？”
池小池头抵在树上，小声道：“有个人在网上装粉丝，开始天天跟私信，后来跟说他是娄影，约出来见面。在约定地方等好久啊，等到凌晨三点，等到那家餐厅都打烊，他也没来。”
061有点心疼：“这话你都相信啊。”
“……受骗次就够。”池小池小声道，“不会再骗自己。”
池小池喝是从仓库里兑换来好酒，酒意来得快，散得也快，在布鲁用软布给他蘸干净湖水擦脸时，他就渐渐清醒过来。
池小池酒喝得有点昏眩，靠在附近棵树边，喃喃道：“……直觉。”
061哭笑不得。
这算什理由啊。
他问：“那你当时发现不对时候，怎不说？”
在他印象中，池小池不是把什事儿都压在心底人。
061听得直往外冒冷汗。
池小池被酒意浸得微微泛水双眼眨眨：“冬飞鸿是你吗，六老师？”
061还没想清楚该怎回答，就听到自己声音斩钉截铁答道：“不是。”
他微愕片刻，旋即便明白过来。
……是保密系统屏蔽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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