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思凡严肃指责:“路这宽,你们非要撞人不可吗?”
胖子说:“哎,就撞你。你不服?”
娄思凡:“你这人怎不讲道理?!”
胖子把抓住冬歌衣襟,把他拎起来往砂石地上推:“嘿,老子就不跟傻逼讲道理,你想咋。”
话音刚落,胖子身后行人幽灵似冒头,呈扇形从面包围冬歌等行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些脏话。
不枉费他昨天把唱k地点婉转告知表哥努力。
但他旋即作出副厌恶至极口吻:“长生,冬歌,们靠边走。”
贺长生点点头,伸手牵住走在最外圈冬歌袖子:“靠边。”
但等那群迎面而来人近在咫尺,贺长生才发现什叫避无可避。
他们跟蛮牛样,不闪不避地怼在冬歌肩膀上。
眼看着三个人打冰场里走出,蹲守在边抽烟黄毛观察三人番,给已经做好准备小混混们发短信。
“目标是淡蓝色外套,戴帽子。”
“千万别动穿红色人,那是老大弟弟菜。”
“时间和地点已经发给你们,那里出入口就个。等机会上。”
等散场时,时间已指向十二点。
。”
贺长生也跟着抿着嘴笑。
冬歌家风跟娄思凡家里正经截然不同,贺长生太喜欢这种这种市井凡人柔情。
第二天上午,冬歌和贺长生在家里冰场训练,吃过午饭后,二人又各自回房小憩,为晚上养精蓄锐。
下午四点,娄思凡登门,冬歌和贺长生起身收拾换衣服。
贺长生四下转动着目光。
这附近正有户装修,砖头、长木条,应俱全。
目前情
冬歌被撞得歪,扑进贺长生怀里。
娄思凡怒,步跨出来,厉声呵斥:“你们做什?”
冬歌没说话,而贺长生对这种“找事”节奏实在太过熟悉,伸手去拖娄思凡,想示意他别跟这群人对呛。
但已经晚。
为首个胖子醉醺醺,嗬地口痰吐在娄思凡鞋上:“哟,挺牛逼啊。”
正月里是家人团圆日子,因此晚上出来和朋友疯玩人较少,街上不少商店已经熄灯关门,还亮着灯只剩下零零星星几家洗头店。几张从门上被撕下旧对联被冷风卷着满街乱飞,发出扑啦啦纸响,仿佛剪坏纸钱。
ktv开在条曲里拐弯灯光昏暗巷子里,三人走出ktv,还要走过三个巷口才到大街上。
穿过第二个巷口时,三人同时听到前方传来荒腔走调歌声。
娄思凡察觉到浓烈酒气靠近,微微笑。
……果然来。
冬歌边挑外套边对冬妈说:“妈,晚上不用等门。”
冬妈说:“你们在哪家ktv玩儿啊?散场后叫你小叔去接你。”
娄思凡马上说:“阿姨,别担心。等场子散,把冬歌他们送回来。”
冬妈:“哟,这怎好意思。”
娄思凡笑笑:“年龄最大,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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