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他混哪儿
？多大年纪？”
娄思凡指
指照片。
冬歌站在第
排中间，是最靠近总教练位置。
瘦猴儿眼扫过去，嘴就撇下来：“
操，就这脸欠抽相小犊子？”
娄思凡替他说话：“表哥，你话别说那
难听。他是队友呢。”
和自己不同，他这个表哥从小就混迹在这小县城里，跟帮流里流气小混混称兄道弟，今天去这个建筑工地偷摸点钢材卖，明天又开着改装后摩托车故意从姑娘身边轰然开过，吓得她们惊声尖叫或是破口大骂。
娄思凡对他表哥向来是看不大上眼。
要不是自己这回有求于他……
他夹起眉毛，露出苦恼模样。
表哥：“你干哈啊，吃·屎还是咋。”
瘦猴儿伸着脖子：“哎，照片儿还真带出来。”
娄思凡说：“不是你想看吗。”
瘦猴儿伸手：“让表哥瞧瞧，哪个带把是你相好？”
娄思凡把照片递给他：“倒数第排，左起第二个。”
这是去年春天省队建队三十周年时拍下合照，里面站二十来个省队花滑队新锐翘楚。
，做人做系统都要学会知足。”
061：“……”那敢问兑换半个仓库卡人是哪位啊。
与此同时。
家咖啡厅里，娄思凡和个瘦猴儿模样男人在门口相对而坐。
男人点上根烟：“就不爱二舅来，浩浩荡荡大家子，搞得家里闹哄哄。”
瘦猴儿敏锐地抓住重点：“他撬你墙角，卸你轮胎，这他妈还队友？……他也玩儿花滑？”
娄思凡笑：“当然，玩得还不赖。还是咱老乡呢。”
瘦猴儿说：“得，记下。”
娄思凡作诧异状：“你记住什？”
瘦猴儿伸手把照片拿在手里，细细看着照片里冬歌脸：“你甭管
娄思凡苦笑声：“怕是追不上。”
表哥马上被勾起兴趣来：“怎？人家不愿搞同性恋？”
娄思凡说：“他被别人撬走。”
“……操？”表哥骂声，“你不是说他跟你块儿长大吗，谁他妈撬你啊，有没有个先来后到？讲不讲规矩？”
娄思凡说：“算他有本事吧。”
瘦猴儿表哥咂咂嘴：“这姑娘长得挺带劲儿啊。”
娄思凡略有不满：“……他不爱别人说他长得秀气。”
表哥哈哈笑两声，喷出两口烟雾：“知道知道。目标都有，你啥时候能拿下啊？”
他下·流地伸出根中指，做出戳·弄动作。
娄思凡皱眉。
看店姑娘捂捂鼻子，指着墙上贴着标识：“客人，这里是禁烟……”
瘦猴儿斜姑娘眼，把把咖啡店玻璃门推开。
零下寒风卷入温暖如春咖啡，冻得那姑娘眼都直，溜小跑着来关门。
瘦猴儿斜眼看着小姑娘哆哆嗦嗦样子，咧着嘴笑嘻嘻。
娄思凡单手把奶搅匀在咖啡里，右手压着张合照，指尖在照片过塑表面徐徐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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