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暂时没有开往省城列
半晌之后,冬歌提议:“有点冷。前辈,们回去吧。”
贺长生:“嗯。”
说完,冬歌抬手摸摸自己锁骨。
他只是把领带调整下位置而已,谁想贺长生眼见这个动作,又想到那个间接锁骨轻吻,脸红得快烧起来。
因此他没有注意到,远处有道怨毒目光,直钉向两人并肩离去后背。
061:“……”这样难道有好点吗?
抱好会儿,贺长生才彻底出戏。
他放开冬歌:“没事吧,想吐吗。”
冬歌摇摇头。
因为在表演时将身体控制权全盘交还给冬歌,因此这些亲密接触对池小池影响削减很多。
但是因为心跳节拍也在同频率,他们都以为那咚咚、大到可怕心跳声,是来自于自己胸膛。
池小池在061身体里收看全程直播,此时开始幽幽地发表评论:“哇,这卖力。”
冬歌:“……”
池小池:“小冬歌啊,今晚开心吗。像过年样开心吧。”
冬歌:“……”
谈过恋爱贺长生,看向她热忱目光,则完全是出于对花滑热爱。
但冬歌目光和自己是样。
那极其炽烈情感,源于对花滑,对这片闪耀冰场极尽痴恋。
在贺长生失神时,躺在他怀里冬歌轻声问:“前辈,好吗。”
从表演妆台中走出,冬歌又变回那个冰霜似冬歌。
冰场外围着道带刺铁栅栏。
娄思凡从外攥紧栏杆。
栏杆早已被冻透,散发出新鲜铁锈腥气,而随着他用力,暗红锈片纷纷剥落而下。
为找贺长生道歉,娄思凡跑遍整个县城。
他打电话,贺长生关机。
贺长生耳朵红红:“……嗯。那就好。”
冬歌耳朵也是红红,还在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前辈可以试着在舞蹈里加点道具,比如说让女伴戴上面具,最后摘掉面具……”
贺长生说:“好主意。”
场上奔放至极两个人,现在却纯情得像高中生似,对话时始终不肯看着对方眼睛。
相对无言。
池小池:“家猪不仅会拱白菜,还会拱好白菜,眼光真棒。”
061这回毫不费力地接收到连串“脸红”讯号,讯号之密集,让他都有点看不下去:“小池,你别臊人家。”
池小池:“夸他呢。”
061:“……你夸人是猪。”
池小池想想:“家猹会偷西瓜?”
但不知道为什,“前辈”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却带几分莫名暧昧,听得贺长生心跳加速。
贺长生不想让冬歌走,于是他说:“没好,再等等。”
说完,他就觉得牙酸起来,血液回流到脸上,把张白生生俏脸染得红云片。
冬歌松开抓住贺长生头发手,又略心虚地将被抓翘起来毛顺两把,目光低垂,睫毛却控制不住地轻颤发抖。
两个人心跳都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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