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袋练习吧。还有就是双人练习抛接。”
“看过两次冬歌训练。他好像从来不爱跟人合作搞这个。”娄思凡说,“你是前辈,又经验丰富,人家都陪你床,你就发发慈悲,帮他把这个技术关过。怎样?”
贺长生脸蛋烧得红红,抬起眼睛想想:“好呀。”
娄思凡微微笑。
冬歌那个犟牛似硬脾
——在冬歌预选赛结束时候,冬歌和教练抱过之后,神情就有点不对劲。
摄像机捕捉到他转身离开背影时,他单手正按着胃部,似乎不适得很。
这三年来,娄思凡直在关注冬歌训练。
冰滑偶尔也有双人训练,但娄思凡发现,冬歌几乎对类似训练都是能避则避,如果做过之后,他在接下来训练里,集中力会直线下降。
他愈发觉得,冬歌不肯滑双人滑,是有理由。
贺长生逻辑还挺清晰:“用不着。就是这种体质,发烧发得急,退得也快,天就能好,明天就能训练。”
娄思凡看眼冬歌,发现他神色没什变化,就举举手里保温瓶:“给他带病号饭。”
冬飞鸿说:“那快点吃吧。也带冬歌去吃饭。冬歌今后就住在你隔壁,也麻烦你多照顾。”
突然被托付贺长生眨眨眼睛,眼睛里水多得几乎要泛出来:“会。”
把贺长生交给娄思凡后,冬飞鸿本来打算带冬歌离开,却被娄思凡从背后叫住:“冬歌,下午有训练任务,你能来照顾下长生吗?”
壁宿舍门开。
贺长生穿着短裤和黑背心出现在房门后,身黑,显出极纤瘦漂亮肌肉弧线。
他看眼冬歌:“冬歌,你来?”
话音刚落,他就头栽下来,靠进冬歌怀里。
池小池还没来得及反胃,就被他额头温度惊下。
但是,再建议冬歌去滑双人滑已然不现实,他得想个别方法,让冬歌多做些类似训练。
换个思路想,这也是帮冬歌克服心理障碍和短板,不是吗。
因此,在进门后,他边掀开保温瓶盖子,边状若无意地对贺长生说:“长生,你觉得冬歌有什短板吗。”
贺长生向来是个实事求是人:“各方面都挺完美,就是有时候协调度不够。”
“协调度怎练?”
冬歌站住,微微挑眉。
贺长生去拉娄思凡:“别麻烦人家。”
冬歌说:“没问题。教练让写赛后感想,在哪里写都是样。”
交代完这件事,冬歌便离开。
看着冬歌背影,娄思凡若有所思。
靠,这烧得跟夏天窨井盖似。
冬飞鸿立即不动声色地把贺长生扶起来,让他离冬歌远点:“没事吧。”
亏得贺长生没真烧晕,只是刚才在床上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起得猛,迷糊下。
他抬起烧得湿漉漉眼睛,口吻还是如既往本正经:“没事。”
冬飞鸿摸摸他额头:“烧得这厉害,得去看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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