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帮池小池把固定板戴好，把他带出浴室，又找出
块柔软
羊毛毯，铺平在床上。
他把池小池放在羊毛毯端，扶着他腰，用毯子点点将他卷成
只大号寿司。
061记得，在程渐车上池小池就是这
把自己卷起来睡。
……很可爱。
他把池小池牌寿司打横抱起，尽量不挤压到他伤处，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又把空调温度打低。
061：“……”唉。
迷迷糊糊中，池小池感觉自己被人从热水里捞出，条温暖干燥毛巾覆在他身上，擦擦。
这样近接触让他有点抗拒。
池小池挣扎两下：“别碰，澡白洗。”
061温和声音在耳畔响起：“是
。”
——发生在池小池14岁时那件事，改变他生。
想到这儿，061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竟然在夜之间找回“心疼”和“直觉”两项能力，真是可喜可贺。
池小池把自己浸进池子里，只露出脸在水面上：“这样想也没关系。认识人都说想法奇怪。”
061马上解释：“不觉得你奇怪。……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很奇怪吧。”
次报复。”
“很多人都说，报复之后是更深空虚，如果你恨个人，大可对他视而不见，忍他，让他，过几年且再看他。但当动手报复回去时候，你知道在想什吗？”
061摇头。
池小池靠在浴池边缘，长出口气：“……巨他妈爽。”
061久久没有说话。
池小池晕乎乎任061摆布，迷蒙中只觉空调冷风呼呼有声，他安然地蜷在舒服被子里，手脚疲软，懒得动弹，耳边有隐约念书声，念是曾经给池小池念过篇小说。他知道结局，因此不用费神去听。
他只
池小池想想，没再说话，但还是本能地有些抗拒，身体微微蜷起，拿后背对着061。
061无奈地笑开。
……这人真是点安全感都没有。
他也不再为难他，把手压在池小池肩膀上，将他身上不断滚落水珠全部数据化，信手挥，那些化为0与1数据便飞旋着升至半空。
他指尖弹，0与1回归为水，如落雨样汇入池渐冷洗澡水中。
061笑声，诚恳地认错道：“教不严，师之过。”
池小池愣愣，跟着笑开。
061把水温调冷点，也把话题岔开来：“别这紧着热水泡。你身体没恢复好，底子还有点虚，泡这热水会晕。”
池小池颇自信道：“没关系，又不是小孩儿，知道分寸。”
十分钟后，他就全身透粉地趴在浴缸边缘，晕得抬不起头来。
池小池盘着腿：“怎，觉得很奇怪？”
061：“没有。”
……只是突然想摸摸他头。
他并没有权限读取池小池记忆，只能从综艺、访谈、电影等资料里获取对他解。
他不知道池小池经历什，但061有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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