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池凑近他，说：“
有几个问题。从进来后就很想问，只是没机会和主神对话。想，061不是先天数据，有些事情可能不清楚，问你也许更快些。”
吃人嘴短，何况009又爱跟人聊天，大方道：“你问吧。只要知道
，不涉及保密协定，都跟你讲。”
009热腾腾地喝
口火腿笋汤，鲜得直咂舌：“吃下去就变成数据。肚子0和1，嘿嘿。”
池小池：“……”高端操作，高端操作。
他给009夹筷子黑椒牛肉粒：“听061说，你是原始ai，是先天数据。”
009握着筷子，唔唔地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很多关于主神事情？”
说话间，池小池拉开餐凳，想让009在餐桌边坐下，009却缀在池小池后头进厨房，小尾巴似：“要看着你做。”
陈姨听程渐提过嘴，晓得今天网上发生事情，她以为009是来安慰程沅，便欣慰地笑开。
她笨口拙舌，又不懂音乐，这下有个看起来面善又乖巧年轻人来陪小沅，小沅心情能好点。
支开陈姨后，池小池边站在案板边当当当地切菜，边说：“记得061跟说过，系统在现实中化出实体，是违规行为。”
009小心地问：“你会举报吗。”
他央求道：“答应给089值十次夜班才走后门换来这个代班机会。”
池小池问：“089是谁？”
009答：“们随机系统。”
池小池：“……”
池小池觉得应该给他个机会。
009：“只是个写文案。主神事情不是很解。”
池小池说：“不解主神，那你消息也应该比较灵通。你在主神各个部门都呆过吧。”
009震惊，双杏眼瞪得溜圆：“你怎
知道？”
池小池说：“看你贿赂人贿赂得挺熟练。应该没少帮人做事、好争取代班机会跑出来吃顿饭吧。”
009摸摸脑袋，笑俩酒窝，甜津津，像只橘子味软糖：“要说消息最灵通，肯定是023。不过也不差。”
池小池挑眉：“万呢。”
009满面愁云地思考会儿，摸摸胃，终于下定决心：“那……那先吃饱再说。”
池小池感叹，真是个有理想有担当吃货。
大概是怕被举报，菜上桌，009就举案大嚼，大有吃死够本之势。
池小池好奇：“你们系统吃东西，没问题吗？”
看把孩子都馋成什样。
程父程母不在家里，程渐在安慰过弟弟后也赶回公司处理事务，家里只剩下陈姨。
009本体是个白衣黑裤少年，看外表大概18岁左右，个子不高，不过胜在四肢修长，脸上还架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文艺乖巧得很。
陈姨看到009，问：“小沅，这是？”
池小池自然道：“学弟，来找玩儿，特地来尝尝手艺。陈姨，您别忙，休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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