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什
？”
池小池在红灯前刹车，微笑道：“你得承认，让人承认自己犯错，进而真心实意地感到后悔，不是件容易
事情。”
061点头。
之前他宿主没有
个不付出生命代价才勉强凑满悔意值。
池小池说：“相比之下，直接让他后悔认识
，更简单。”
池小池也跟着笑。
乐过后，061开始分析眼前局势：“现在你已经把自己撇出去
。对于唐欢来说，如果承认歌是自己买，最终结论就是杨小燕抄袭。唐欢虽说没音乐才女人设，但也能算半个受害人。”
池小池说：“如果不承认话，作曲人那栏填谁名字，就让苦主找谁吧。”
“云都定会追究杨小燕吗？这毕竟是丑闻，如果云都选择把消息往下压……”
“压？不追究？”池小池笑，“这可不是般丑闻，歌手抄袭，旦坐实，就是辈子污点。他们只会大张旗鼓地追责。最快今天，最晚明天，杨小燕就能收到法院传票。杨白华就算再来求，他也没有立场。”
杨白华回顾他们对话全程，才发现全程他都在自说自话。
程沅爆发，变得尖刻，也是在自己反复要求他替小燕顶缸后发生。
杨白华神情痛苦地在浓烈鱼汤腥味中抱紧头。
池小池开着车路往家开，哼着他自己世界线里首歌。
池小池发表感想：“打完就跑真刺激。”
或好奇或鄙夷目光，只觉脸上滚烫，流在脸上厨余物更刺得他脸皮生疼，他狼狈掏出钱包，匆匆付账。
等到他再追出餐厅时，程沅已经和车起不见踪影。
他气怒至极，脚踹上路旁树，双手抱住头，来回踱两步后，他打开手机，想给程沅打电话，却看到首页上有条程沅发于50分钟前微博。
程沅早被他设置为特别关注，他任何动态都会推送给杨白华。
……50分钟前？大概是他们刚刚碰面时候？
061这下确定，池小池是真要放弃和杨白华感情线。
他问：“你不怕跟他撕破脸皮后，导致任务失败？”
池小池问：“现在失败吗？”
061：“……你在冒险？”
池小池：“在试验。”
061不无讶异地宣布：“悔意值达到45。”
池小池换档：“知道。”
061又查看下微博上评论：“你微博评论超过三千。”
池小池说：“截止今晚六点，不破万跟你姓。”
即使心里有无数疑问，061还是被他逗笑：“姓什？姓0还是姓6。”
鬼使神差间，杨白华将这条微博点开。
第遍他没能读懂，第二遍他读懂，却也明白程沅临走时甩下那句话是什意思。
……那其实不是程沅歌，而是发表在三年前另人歌。
他只是在家里改写，又把改写版本发给自己而已，结果阴差阳错被小燕偷去。
可他为什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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