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沅不是说自己是他
初恋吗？那个姓娄又是怎
回事？
如果他只是单纯发小，杨白华可能还不会想太多，可是那张脸？那张脸！
据姓娄说，他是在小程十四岁时出国，从那之后就没有见过面，最多只是电话和视频联系。
但为什在认识自己后，小程从来没提过这个
虽然看不见长相，但061举止却相当优雅，在呛过杨白华后，061还和他在软件专业上进行
番探讨。
显然，在专业知识领域，杨白华人脑无论如何也扛不过涉足过各个位面061常年积累下来庞大数据库。
只能说，杨白华尽力。
如061所说，杨白华离开时，确是脸菠菜色。
池小池决定把这段视频保留下来，无聊时候看看，保证下饭。
061有点发愁。
于是他决定看场池小池综艺冷静冷静。
他看综艺，池小池看转播，人系统倒是和谐得很。
池小池捧着茶杯，品茶看戏，但脑袋里还转着刚才自己听到那句话。
“小时候他打赌输，
让他穿裙子陪出去天。”
，热气腾腾，茶香沁鼻。
池小池：“……你这是从哪儿弄来？”
“家里泡。先把茶杯进行数据化，再还原，就能带过来。不算太难”061解释，“这凤凰单枞很正宗，他没喝两口，浪费也是可惜。还有，这种茶叶护肝明目，你睡眠不安稳，多喝这种茶对你身体好。”
池小池没说话。
061权当他是被感动，善意地没有再开口，转而研究起面板上现有数值来。
杨白华驱车赶回家里时，父母还没起床，卧室里传来如雷鼾声。
三姐带着孩子去找在市里打工姐妹玩，小燕这两天有事忙，也没来作陪。
杨白华满怀躁郁，又给程沅打个电话。
那边池小池正看转播看得起劲，没鸟他。
他困兽似在客厅转几圈，愈看这五十多平米出租房不顺眼，转到落地镜前时，看到里面映出人影，怒火登时丈高而起，操起沙发垫狠狠摔砸在墙上。
池小池暗自耸耸肩：看来调查调查得挺到位，连小时候事儿都没放过。
不过这不算什严重事情，池小池没准备质问系统。
他兴味盎然地研究起这段珍贵影像资料来。
这视频是从061视角拍，摄像头就是061双眼，录制时间是从杨白华按门铃开始。
从这个角度，池小池判断061化出实体起码比杨白华高个五六厘米。
好感度竟然在75和55之间来回横跳，非常之不稳定。
061想，可以理解。
毕竟杨白华脑袋上直套着个初恋光环，程沅又对他言听计从，他自然把程沅当做掌中物，可以任意搓圆捏扁。
如今凭空冒出来个竹马光环强敌，他对程沅感情又不是全然作伪，心中危机感可想而知，好感值有所浮动并不奇怪。
但是悔意值，也即完成任务关键，还是可怜巴巴个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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