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华急于结束这个话题，用力按
按喇叭，沉声答：“他家里有钱，不稀得卖歌这点收入。再说，他可不高兴让音乐和钱扯上关系。”
这下杨小燕放心。
她悄悄将那三首demo中
两首挑出，转发到自己微信上，又动动手指，迅速而无声地删去杨白华手机上转发记录。
杨小燕抢先答道：“是啊，哥没跟你们说过吗？是哥哥好朋友，搞音乐。”
杨白华手心出汗之严重，让他握着方向盘时都有些打滑。
听到“好朋友”三字时，杨妈还有些许期待，可听到“搞音乐”，杨妈下垂嘴角往下
撇，做出个不屑表情，倒和杨小燕刚才神情有异曲同工之处。
“囝仔，听妈句话，别跟这种没正经工作混块儿，你跟这些人不样，你是好好考大学，步个脚印考出来大学生，天之骄子，这种学艺术，好多都是小混混，都是没路走才学艺术，没出息。”
杨白华没说话，倒是杨小燕又抢白：“小程哥家里可有钱，人家爱学有什
关系。”她又转头跟杨白华撒娇，“哥，是不是呀。”
断地往外沁。
另厢，杨小燕听得心花怒放。
她听得出来，这不是完成版demo，只是初具雏形而已，但旋律颇具创意，技巧纯熟，伴随小声人声哼唱，撩人心弦得很。
杨白华冷着脸说：“别乱放音乐，费流量。”
杨小燕眼睛骨碌碌转，冒个主意出来：“这是小程哥写？”
杨妈窘，看向杨白华。
杨白华顺着他妈话说：“随便写写唱唱而已，是没什大出息。”
杨母找回点面子，“嗬”声，转向小燕：“听见没，有钱人才搞这些东西。”
小燕装作没听见，摆弄着杨白华手机，越听越心动。
她试探着问杨白华：“这也是小程哥随便写？像以前样，没打算拿出去卖？”
杨白华脸色变，冲杨小燕使眼色。
杨小燕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装作看不懂。
杨白华暗骂声。
这个问题果然引起杨家爸妈注意。
杨爸问：“小程？你哥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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