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握住封如故膝盖,未梳理乌发如云垂下,挡住他发红面颊:“义父,得罪。”
鱼戏莲叶之间,绕青梗而旋,偶尔轻轻碰梗心,惹得花叶轻颤,荷珠滚落。
封如故穿双雪白透薄罗袜,足弓绷作线。
他忍耐不住,死死抓住如长发,全身齐发抖,踝骨上红线金铃丁丁作响。
如不喊疼,亦不躲闪,目光清正地抬目望他,仿佛他做此事,是全然出于敬慕,只是眼睛蒙蒙地出雾,将视线中封如故衬作云中仙君。
封如故今日悄悄对那两名出言不逊道人出手,倒是大大出乎如意料。
……在不知不觉间,封如故体内力量已充盈至此吗?
如能做,只是抹去他动手时不及收敛魔气痕迹。
而骤然催动力量,加速封如故魂体成长,而他正居于猫身,成长结果,便是催动那小小情肠,令他罹受动物苦楚。
如起先佯作不察,是想给他留上三分薄面,没想到封如故径直向他撒娇,叫他心彻底软作滩水。
,写好后,打算第二日呈上,过明路,坦然带封如故去见他挚友亲朋。
外面春寒料峭,封如故不满足客栈中火炭热力,赖在如身上,将双爪揣在如胸前,边取暖,边来回踩弄。
如被他爪爪直往心里踩,颗冰封心被踩得温热片:“……义父。”
封如故兴冲冲从他敞开些许僧袍里探出头来,和他脸对脸:“喵!”
如摇摇头,捂住他耳朵,感受到他耳尖不安分地在掌心里乱动,眉心微凝,似是想到什,可又不敢全然确定状况是否是他所想那样,只好闭口,暂且不言。
如搭在自己膝上手攥得骨节劈啪作响,是个极力克制魔心模样。
他心中反复默念着封如故名字,可理智犹存,知道眼前人是他义父,他应当尊他,敬他,让他惬意舒心。
荷叶终是倾斜,
他翻身坐起:“义父,如果实在不适,还请出来,为你想办法。”
封如故难受,便自然乖巧听话许多。
他手脚并用地爬出来,用红线拴在颈间金铃随着身体瑟缩,下下撞击着锁骨,被微汗浸湿红线松脱开来,金铃清脆跌在铺上,滚动两圈,发出叮铃声细响。
魂已脱体,然余威犹存,封如故可怜兮兮地蜷在床角,眼巴巴地看着如。
如将僧袍除下,只着贴身里衣离裤,将两侧袖子恭敬地挽至平齐,随即在床侧双膝跪倒,拾起铃铛,系在封如故细白脚腕上,让红线在雪白皮肤上蜿蜒盘旋几圈:“……义父向来喜欢这铃铛,莫要遗失。”
然而,怕什就来什。
夜深人静时,封如故有异状。
他周身苏痒得不行,在床柱上蹭许久也不得纾解,哀着嗓子尖叫两声,又偎在如掌边,咬住他衣袖,委屈地拉拉扯扯。
……醒醒,看。
早在封如故蹭床柱时候,如便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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