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宁只问件事:“你以为是谁?”
“还以为……”慑于常伯宁威势,金映生双目闭,低声招供,“还以为,是……是那个人,是那个使唐刀人……他杀道门人,背着尸身,堂而皇之经过龙山门,恰好与相遇,本要擒捉他,他却说……说,要按照他要求,帮他在龙山门藏经阁上摆放尸体,否则将来,龙山门之秘难保,他手里还握有与行尸宗来往信件证据,所以,……”
常伯宁拿“今朝”剑鞘抵在他胸前,急问:“你还记得那人面容吗?”
金映生为求保命,自是言无不尽:“记得记得!可以绘给——”
话音未落,常伯宁持握剑鞘手,竟受道无来由重击,往前狠狠捅去!
常伯宁淡道:“总能练出来。”
他放下酒杯,又置下块碎银,并取出只精致银链酒壶:“这酒很好。再替打上壶吧,带走。”
小二眼睛放光,忙接过碎银,搁在口里咬上下,喜笑颜开地拿起酒壶:“马上来,马上来。”
小二不敢擅自收下这大额银两,去后院敲老板娘房门。
常伯宁正要举杯,眼睛余光瞥向帘外冰雪世界,神情骤然凝,搁下酒杯,飞身掠出,不由分说,把擒住帘外过路之人衣襟,反手持“今朝”剑鞘,当胸击,险些击碎他内丹!
事,自不必提。
在距离寒山寺与风陵皆有千里之遥处小城酒肆中,名身着白衣俊美道人踏雪而入,肩上背着两把剑,柄螺青色,柄纨素色。
在柜台后打盹小二听到门帘响动,急忙抹去口水,起身相迎,殷勤招待:“道长,要喝点什酒?”
常伯宁客客气气:“劳驾,壶黄酒。”
“得嘞。”小二擦擦手,“道长,年节,这是要回哪位仙府?”
金映生胸口,竟被剑鞘捅个对穿!
金映
长街之上,风雪漫漫,路上并没有别行人,路旁店铺也关个七七八八,是而无人注意到长街上这瞬骚动。
常伯宁将他摁倒在地。
粗糙雪粒簌簌扑在他脸上,让他声音和面容道变得模糊起来。
“给你次机会。”常伯宁声音很软,他修养如此,说不出太激烈言辞,在这种情况下,仍显得过分温吞,“回答,龙山门金门主之子金映生,你在酒旗镇炼尸,吸取生人活气,为己修炼事,是你与魔道行尸宗勾结做下?”
“常……”来人受此突袭,惊慌却早盖过疼痛,“写信约来此地人,是你?”
“何来仙府?无名之地罢。”常伯宁呵出口冷气,“有事在外,今年也不回去。”
小二及时捧上壶温好酒,常伯宁道声谢,斟出半杯儿来,饮而尽。
小二见他饮酒速度太猛,不是酒中老饕,便是错估自己酒量愣头青,忍不住提醒:“小店酒烈,道长饮得慢些。”
常伯宁温和道:“无妨。酒量很好。”
小二好奇:“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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