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这又是什怪症?
是他胃病又重吗?
同样头雾水常伯宁忙赶上去,见他家小师弟身着嫁衣,不禁抿唇乐:“怎作这副打扮?”
封如故笑嘻嘻道:“无论怎样,都是好看。”
“师兄,闲话少叙。”在常伯宁想要关怀封如故身体时,封如故抬手,打断他,“你知道梅花镇十六年前之事,可对?”
“人柱”感受到有活人下水,到水洞前偷偷探个头。
不等如思考是否该拔剑御敌,那顶着封如故面容、身着男子婚服“人柱”,竟热情无比地邀请他们进洞来,丝毫不见昨夜相杀时狰狞之态。
……究竟发生什?
封如故做什,能把他们安抚得这样好?
满怀疑惑如刚踏入洞府,绕过破破烂烂屏风,便见那人面覆团红云,不见面容,只见他通身如焰嫁衣,撒金正红襦裙垂落床角,漆黑锁扣扣住他脚腕,却凸显出那点雪白玲珑脚踝骨。
坝被堵上后,又破裂好几次,似是人体溃烂,如何堵疏,都会流出脓水来,逼得罗浮春、桑落久与海净焦头烂额。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堤坝竟自行慢慢“愈合”。
及至天明,切灾祸都有平定之象。
瘟气也不再扩散,似乎随着“痊愈”堤坝,被尽数吞没。
梅花镇再复天清水明之景。
常伯宁只好默默咽下关心:“是。”
谁想,下刻,封如故便是语惊人:“师兄,魔道瘟咒与水咒,难道只有儿童厌胜之法才可破解吗?”
如呼吸窒,隐隐有些透不过气。
常伯宁忧心封如故身体,正欲上前,如便比他快步,行至榻前,面对那张覆红脸,莫名有些紧张,用“众生相”剑柄做喜秤,轻轻挑起流苏角,缓缓扯下。
封如故正在喜帕后笑盈盈地望着他,他常年缺乏血色脸被饱和红光映,仿佛也添不少血色。
“来啦。”封如故欠欠身,从潮湿床垫上爬起,仰脸看他,“准备个礼物给你呢。你定喜欢。”
如不语,轻轻掩住胃,那里有股说不清暖流在来回涌动,叫他浑身痒酥酥地发着软。
在镇民们忙着清点损失时,如他们才腾出手来,按照徐平生指示,寻到“人柱”藏身水洞。
如厌恶下水,也不识水性,本可在岸边等待,但他对常伯宁说:“义父,到下面或许能帮上点儿忙。”
掐着避水诀常伯宁与如下水。
他们本已预备好,最好是战而不伤,带走如故,免得再伤“人柱”,在梅花镇里诱发和昨夜样洪灾与瘟灾。
谁想,他们竟就这样畅通无阻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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