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桑落久在看到他也进酒肆打酒后,便根本不阻拦这些人胡言乱语,只诱着他们把话越说越过分。
罗浮春是做完封如故交予他事情,路上听说师父新收个师弟,于是到山脚下,想打些师父素日爱喝酒,再买些见面礼给小师弟,没想到会听到这些污耳朵话。
他余怒未消,还不忘安抚师弟:“他们没有对你动手吧?”
桑落久摇摇头,软声道:“没有。师兄好。”
罗浮春马上被师兄两个字酥倒,怒气荡然无存:“啊,好。……那个,师兄给你买点儿什吧?”
话音未落,那满口污蔑之辞少年就哀叫声,被人从后猛踹脚,面朝下扑倒在酒桌上。
他背后便是冷着脸罗浮春。
那些人见罗浮春,立即讪脸。
罗浮春气恼道:“背后造谣中伤师父,还欺负师弟,你们若是光明磊落,就跟去师父面前,说个分——”
那些人情知不妙,马上作鸟兽状散开,徒留罗浮春人在原地生闷气。
见他,也不肯放下身段奉承讨好,便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照例指桑骂槐地说些酸话。
“私生卑贱之人,竟然也有步登天之日,真是奇哉怪也。”
“是啊,也不知是用什谄媚法儿,才讨那君长欢心呢。”
“可惜啊可惜,那君长可不是什好去处,喜怒无常,骄奢至极,能被他看中人,啧,怕也是……”
桑落久手提酒壶,道:“请慎言。众位如何说也罢,莫要说师父。”
桑落久推拒道:“不用。”
罗浮春:“什不用啊。你是师弟,就该对你好,不管你喜欢什,师兄都给你。”
桑落久笑弯眼睛:“……那,好吧。”
那日,罗浮春为他买个剑穗,还买个糖人。
二人同上山去,路上,罗浮春神情兴奋,问着自家师弟种种事情
桑落久早就认出他身份来。
尽管这是他第次见到罗浮春。
他身量高大,佩青铜单剑,虽着普通道服,暗纹却是风陵独有云纹,腰牌乃是青玉所制,定是山中重要弟子,且他五官极正,正义凛然得有些傻气。
师父说,你师兄长得又俊又傻,气质出挑得紧,你要是见到他,准儿能认出他来。
果然,师父所言不虚,他确很好认。
他们难得见桑落久回嘴,自觉他们惹怒这人,于是更加得意,嘻嘻哈哈道:“们没说你啊,这可是你上赶着认啊。”
桑落久客客气气道:“那各位自是不介意让把这些话转告师父?”
这话下子触怒这些年轻气盛道门公子哥儿们:“你才入门不到两天,就已学会狗仗人势?”
“说,去说啊,们还怕他不成?”
“他云中君这些年不追究魔道,窝在山中,还不是因为学他那好师父,和魔道、天妖这类非道之人过从甚密,怀有私心?难道还不准人讲?还打算堵上天下悠悠之口吗?你也要向他学?那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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