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缘何会做这样梦?
难道说,和那个伤害如故人有关?
常伯宁倒大杯水,呆望着窗外月色,咕咚咚灌下去,眼眶都因着紧张,红大圈。
只木匣,搅扰得两间房中人都心湖荡漾起来。
倒是那本该赠礼和收礼人,暂时免除尴尬,在湖畔面对面地相遇。
他梦见那个被他所伤,却还赠花给他男人。
只是梦里面孔模糊片,不甚分明。
那仿佛是张熟悉脸,并不属于自己,但常伯宁已经忘却,面孔主人究竟是谁。
他又抿口水,正欲搁下水杯,动作骤然顿,绯云大片大片浮上脸颊。
——常伯宁总算后知后觉地想明白,刚才那绢帛上绘些什。
什乱七八糟东西!!快些睡觉!
旁桑落久于黑暗中睁开眼睛,注视着耳根通红地背对着他、不断小幅度调整自己双腿姿势罗浮春,自然地低喃声,翻过身来,将头抵在罗浮春后背上。
罗浮春僵成块铁板:“……”
他欲哭无泪地想,到底是怎啊。
……
如是心中有事,故而出来漫步散心。
封如故则是出来寻找那吹洞箫知音人。
他提着酒壶,久寻知音无果,眼见欢.场渐散,人烟渐稀,心中已知道大概不可能再见到那人,提壶而饮,咽下失望后,抹去唇角酒液,笑说:“大师如若无事,可愿随封二夜游?”
作者有话要说:本小X书,三对CP起用w
以及大家不要站错啦,小二哈浮春是攻,小狡兔落久是受qwq
意识到后,常伯宁差点当场自燃,手足无措地站立会儿,忙四下寻找起绢帛去向来。
结果是无所获。
匣子里没有,房间任何个角落都没有。
常伯宁呆呆地捧着杯子,在桌边坐下,脸上热度迟迟不肯褪去。
……那也是自己场幻梦吗?
距此两墙之隔常伯宁,酒意退得很快。
他毕竟是修道之人,卧床休息小半时辰,浅睡便消去残酒之意。
常伯宁觉得口干,昏昏沉沉地起来给自己倒水喝,摸到杯温热茶水,也没多想,便捧着喝起来。
自己喝醉后发生事情,常伯宁已记不很分明,便只当是自己泡茶,自己熄灯。
在昏暗到只剩盏灯屋中,常伯宁端着茶杯,想着刚才自己在小睡时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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