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酒力再度上涌,把绢帛抓在掌心,伏在案上,打起盹儿。
他双肩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蝴蝶骨将单衫撑起片暧昧且色气轮廓。
在桌上睡得毕竟不安稳,常伯宁身体渐渐失衡,不受控地向旁侧倾倒而去。
在他即将
关上门后,常伯宁在桌边重新坐定,把盒子摆放在桌子正中央。
若在以往,他是不会乱碰如故东西,只是今日被封如故连哄带骗地喝酒,常伯宁有点头晕,诸多情绪也难得上头。
他想弄明白,如故和如他们两个到底是什样关系。
于是,他赌气地想,就要看。
常伯宁推开匣子,拿起最上方绢画小册,扯开束在当中红丝带。
桑落久看常伯宁扶着门框摇摇晃晃样子:“……您喝多少?”
常伯宁竖起根手指:“小口。”
桑落久:“……”有趣。
不过他很快压下在师伯身上寻找愉悦念头:“找师父。师父不在吗?”
常伯宁说:“你师父出去。”
见惯各色各样东西,这小册子于他而言,不过是稀松平常小玩意儿罢。
平心而论,这图画工还算不错,简洁明,只是姿势与师父习惯与性格太不相合,实在太难太累些。
他们初行此道,还是保守些为好。
思及此,桑落久把原本小册子揣到自己身上,将匣子随身携带,出客栈,专往夜市角落里搜寻,很快便在僻静处寻到处专门贩卖此类小册书摊。
他目光在众多形色各异美人绘上流连番后,并没寻到理想之物。
他将小册翻开来,看着那两个身体如藤如蔓、紧紧纠缠在起俊美男子,皱起眉来。
……这是什?
他将小册子翻看遍,确认这两个人脸他都不认识。
或许是如故朋友?
那,会儿等如故回来再认吧。
师兄弟二人酒过三巡,封如故仍是对那吹奏洞箫之人念念不忘,不肯死心,又去湖边找寻他知音之人。
知道师父不在后,桑落久依旧奉上匣子:“师伯,这是如居士送给师父,您可以帮忙转交给师父吗?”
常伯宁将匣子抱过:“唔。何物?”
桑落久纯良地笑道:“落久不知呢。”
吃醉酒常伯宁依旧温柔:“谢谢落久。早些回去休息罢。”
于是,桑落久顶着张乖巧温驯脸,落落大方地询问摊主:“劳驾,这里可有那种指导男子如何欢.好避火图?”
最后,在比较之下,他选两份最可心,将那东西用细细红绸精心装裱过后,份放在最上面,份压在底下,随即合上匣子,回到客栈,敲响封如故门。
开门是面有薄醺,领口微敞常伯宁。
桑落久见他衣冠不整,房中又有酒香,诧道:“师伯,你喝酒?”
常伯宁很认真地说:“嗯。如故说,两个人喝酒才有滋味,个人饮酒,那叫做喝闷酒。他还说,酒喝三杯,尝尝味道,是不会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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