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宁有点羞赧道:“他想同做夫妻。”
如:“……”
明知封如故是在说如何除梅花镇妖佞,如仍是心酸难忍,脱口而出:“嫁娶之事,岂能儿戏?”
常伯宁软软道:“好啦,江南,你又欺负如故。”
燕江南:“……?”师兄,你眼睛和耳朵究竟有什毛病?
不等燕江南回嘴,封如故就走到常伯宁身边,拍拍他肩膀:“师兄,正要提到你,你就开口。”
常伯宁:“……?”
“有事相托。”封如故在他跟前蹲下,笑眯眯地仰脸看他,伸手招招,常伯宁便温驯地俯下身来,听他说话。
封如故:“别闹,训徒弟呢。”
封如故:“还有,你剑法……咱们都是同门师兄妹,感情深笃,你就不要逼侮辱你嘛。”
燕江南:“……”
燕江南知道,世上千样剑法,能入她家小师兄之眼百不足。
寻常剑道天才在他眼里,不过是长得稀奇些杂草罢。
……可那又如何?
事关被杀风陵弟子,封如故难道能够置之不理?
他召来众人,如是这般,将梅花镇事件讲述遍。
还没听完,罗浮春便是阵义愤填膺:“佞怪作祟,肆意妄为,是欺道门无人吗?!师父,此事交与,定然——”
封如故干脆道:“落久,堵住他嘴。”
“那儡不是专杀害新婚夫妻?”封如故道,“那与师兄,便送他们对新婚夫妻,如何?”
常伯宁第时间没能明白过来,在直起身来后,才后知后觉地红脸。
如见二人耳鬓厮磨,很是亲密,义父还红脸,心中便又微妙地紧揪起来。
他满面无所谓,但话音中不见丝毫底气:“云中君在与义父说什?”
封如故笑嘻嘻:“不告诉你。”
但道理归道理,这不妨碍她每年总想打死封如故百八十回。
她甚至无法想象封如故和个女子合道籍情景。身为女子,她觉得与封如故这等随时随地能气死人人日夜相处,简直是顶顶人间疾苦。
这些年,每每被封如故气得说不出话来时,她总盼着封如故像师父般,与男子同证道籍。
燕江南连赠给小嫂子见面词都想好。
三个字:日.死他。
桑落久手勒住罗浮春腰,手从后捂住罗浮春嘴,在他耳边温和劝说:“师兄,你少说点吧。”
封如故走到他身前,举起伴手折扇,点下他鼻尖:“你燕师叔本事比你如何?她剑法都算差,起码比你也高上线去。她在梅花镇查访日久,亦未能捕获那作怪之物踪迹,足见其*滑机变。交给你?且问你,你是不是要提剑杀入,掘地三尺,也要把妖孽抓住?”
罗浮春委屈又耿直地点下头。
“就知道打打打,冲冲冲。”封如故照他眉心上敲六记,声音响脆,倒不疼痛,“你斗鸡转世啊?”
燕江南:“封如故,你要死啊。你脖子伸过来,让你看看剑法好不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