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之常情,封如故自然没有拒绝道理。
待告别主殿,封如故说要和如去查探下小道士陈尸之处,叫罗浮春与海净先回去整理下客房。
罗浮春应下,与海净在后院月亮门处告别后,脑中突然响起桑落久声音:“孩儿在风陵山切都好,叫父亲担忧。”
罗浮春愣,才意识到二人之间传音之术直未解。
这传音之术,是他觉得在宴会上交头接耳,不合礼数,才用在桑落久身上,此术法只有施术者能解开,且联系极其细微,恐怕桑落久那边也不知道,这术法还未被断开。
花若鸿噎,有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感觉。
“岩石上血迹,是割喉所致。”如道,“他是在山坳中被杀。不是被杀后再运来。”
旁作陪祝夫人却在此刻开口:“未必。只要足够细心,杀人时场景完全可以布置。”
今日在场之人,谁最细心,再明显不过。
封如故直接问道:“夫人指谁?”
不定,二人逃早课,去后山玩耍捉鸟,就在山坳处发现尸首。尸首头南脚北,刀断喉……这些事情,霞飞门门主来时,已说过遍,云中君若是还有旁话想问,传话叫那两名弟子候着,饭后您再问。”
封如故点头应下,又问:“何时封川?”
花若鸿答:“发现尸首后,们立即封川,清点各家弟子,看是否有缺漏。若是有谁不在川中,那便是嫌疑重大之人。”
封如故问:“不会太武断吗?”
花若鸿答:“云中君容禀,剑川地处险要,下级弟子出川极难,上级弟子出川,也得拿令牌,说明去向,才能出去。所以出川弟子本就少,而在此时无端消失弟子,说句‘嫌疑重大’,不为过吧。”
旁人
祝夫人却不愿明示,不知是对自己判断不自信,还是有意勾起封如故好奇心:“今早到时,云中君只远远看眼陈尸地,并未细看;待您细看,便知在说些什。”
这顿饭,花若鸿吃得很是心堵。
封如故根本没有要偏护谁打算,他旁边那个和尚也跟他样,油盐不进。
……个两个都不是好相与。
花若鸿默默吐口气,在饭后留下桑落久,说是和他很久不见,要叙叙天伦父子之情。
封如故吁出口气:“结果,个都弟子没有少。”
“这才是最奇。”花若鸿点头道,“为防各家护短,们三家交换名册,交互清点番,川中弟子个不差,那就说明,要杀人者就是川中弟子,他并未离开,要,就是川中弟子与杀人者勾结,想什诡计,带尸入川!”
如若有所思:“因此,青霜门……”
“这位圣僧说到点子上。”花若鸿隐隐激动起来,“发现尸体前日,恰是青霜门严掌事寿辰,他几名道友给他送些礼物来,谁知道那些礼箱中是不是就藏着那名弟子尸首?”
如对那个“圣僧”称呼反应淡淡:“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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