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久应道:“是。”
“竹烟叶?”
“……是。”
“烟叶在哪儿?”
“烟叶都是师父贴身收着。”
再开扇,发现是如与海净两个秃驴,他道声抱歉,又将门关上。
闯两回门,他才在如与海净隔壁厢房找到桑落久与罗浮春。
罗浮春刚沐浴完,赤着上半身,露出劲瘦漂亮蜜色肌肉;而早洗完桑落久正低头翻着本《鲁班经》,发上尚有滴水,见他闯入门内,不免双双讶异。
荆三钗虽与封如故相熟,与他这两位徒弟却也只是点头之交,每每他到“静水流深”,都是与师父闭门密谈,所以罗浮春与桑落久只觉有些尴尬。
罗浮春囫囵披上外衣,张口便问:“可是师父有什不妥?”
如:“……”
海净:“……”
封如故举着酒杯,醉意朦胧地笑道:“别跟他般见识,他眼神向来不好,只能瞧见他关心人,也就是。”
“闭嘴吧,独眼。你那副水晶镜还是帮你做。”荆三钗转而问看起来资历更高些如,“住哪儿都行?”
如颔首。
“对,这两件事其实算作件事,已付过报酬,你不能再管要。”
荆三钗高声道:“你去死吧!”
“不好意思,长命千年。”
“千年是王八。”
“当初不是说过,但求同年同月死。是你也是。”
“娘。”荆三钗用他偏软书生腔吐句粗话,“就知道他嘴里没句实话。”
问完这莫名其妙问题,他拔足要走,罗浮春心念几转,叫住他:“那个,荆前辈……”
荆
师父惹事向来是把好手,罗浮春疑心师父又砸何物,惹人前来索赔。
“你们师父灌醉后扔床上。”荆三钗张口便道,“是来找你们。”
罗浮春与桑落久对视眼,疑惑不解。
荆三钗问:“你们师父还抽烟吗?”
这问题问得突兀至极,且他非是道门中人,罗桑二人本不必敬他,但他是封如故好友,便又另当别论。
荆三钗见他不说话,奇道:“哑巴?”
海净想,这张嘴怪不得会挨他师父打,再转念想,这师徒二人居然是个性子,只想想他们相处场面,便不觉头痛起来。
如倒是冷清性子,不怎在意,只指指腰间悬挂“止语”牌。
荆三钗离开道门,在俗世里行走多时,见识开阔,也晓得这是何物,略点点头,便不管他们,继续与封如故对头饮酒,直饮到月上西楼,方才掩门出来。
他随便推开间厢房门,发现是那四个小魔修,就将门关上。
说完,两人竟然碰杯,各自饮尽,倒是奇妙友谊。
三巡酒过后,天色已晚。
他们赶路用半日,打听到此处又花半个时辰,如今天色已晚,看来今晚是要在此地宿上夜。
荆三钗本打算随意指几处厢房,让他们安睡。
等他注意到如和海净时,却吃惊:“哪里来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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