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反应极快,将封如故掌拨开。
不过来物拿捏力道与准头都不错,不是冲着人来。
那是枚雕琢精细银钗,直钉在门板上。
钗头钉着,赫然是张笔走潦草字条——
“封如故与狗不得入内!!!”
提三把短·枪,罗浮春与桑落久便神色微妙起来。
海净忙悄悄打听,这使三把短·枪是什人物。
罗浮春小声道:“现如今道家最鼎盛三门,是师父在风陵山,还有应天川、丹阳峰,共三处。这你知道吧?”
海净急着听八卦,点头不止。
“这个人啊,以前是应天川直系弟子,天赋实强,性情却,bao躁得很。九年前,他跟他师父盈虚君周北南吵架闹掰,怒之下,脱道袍,自除道籍,离川去。但这人和师父关系不坏,时时上山探访谈天。”
这样想着,他闭闭眼睛,将眼前面带薄醺、被灯影照得目中噙水封如故驱走。
然而,耳畔仍有他带着笑意和戏谑声音回荡——
“可是惹人讨厌天才。”
……惹得他难以静心。
不多时,封如故已经睡熟,枕着他肩窝,那是他精心选择、靠起来最舒服地方。
此后定会谨小慎微,不敢再拿魔修做类似文章,还要时时提心吊胆,生怕封如故何时拿这小魔修发难,日日受着煎熬。
而文始门没魔修,文忱也能免却良心责罚,往他心中“道”靠近几步。
这主意有着千般万般好,但唯有点不好——
文润津会把这笔账,彻头彻尾算在封如故头上。
师父这是以己之身,担所有干系和怨怼。
作者有话要说:真·人人都恨封如故w
海净听得颇不可思议:“……只是因为吵架?”
“是,吵架。这师徒两个好巧不巧是同副性情,谁都不肯让谁,言不合便要打,他还总打不过他师父,每每窝火得很……记得他叫……”
七拐八绕,行人来到南城处清幽三进小院。
封如故自来熟得很,推门而入:“荆三钗!封二来访,出来接客!”
话音甫落,便是声细锐破空之声。
但他站得不很稳,哪怕双臂勾住他腰,身体还在隐隐往下坠。
如不方便动手,便轻轻用佛珠反手勾住他腰带,将他往上提着,几乎是把他背在身上。
他们花半日时间,到江陵城。
封如故路睡得飨足,明玉似脸颊浮着丝丝红晕,带着几人晃入江陵。
他虽十年未曾下山,但有口又有脚,路打听,只问江陵城中那位不打招牌、只以三把短·枪闻名除妖道长家在何方。
桑落久能想到事情,如如何想不到。
按理说,道门之事,佛门插手,是为大大不智。
他向文润津动手,更是不妥。
但如认为,徒生枝节,总是不好,早早却麻烦、离开文始门,也能早早为枉死佛门弟子消除执念,早登极乐。
他想,他并不是为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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