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尾随着他们文悯突地愣,没想到封如故会为自己说话,时间心内五味杂陈,也不跟,只提着剑呆呆站在树后。
“文道长,不必作陪。”封如故不顾文润津脸色,道,“是来看看文三小姐陈尸之处。”
封如故这张嘴是到哪里都不说人话,得罪人水准流,往日,两个徒弟都不知他明明救那
文润津这时方姗姗来迟,眼见这场景,瞠目欲裂,骂两句逆子,又去迎封如故:“云中君,莫要与小孩子计较,他不晓事。”
文悯这下是真被气哭。
他与文三小姐是双胞之子,妹妹无端横死,他却连仇都报不得。
他何尝不知妹妹是死于歹人之手,但那以十六条性命构成“封”字,让他觉得妹妹真是冤枉至极。
文悯用仇恨眼神望着封如故,眼看父亲满面谄色跟在他身侧,似乎丝毫不知女儿之死与这人息息相关,拾起裂剑和鞭子,抹抹发红眼眶,悄悄跟上去,想再寻个机会,杀他剑。
封如故:“错。她不遇上歹人,才不会死。”
文悯想是,以封如故地位,定会乖乖道歉,可万没想到他会这般诡辩。
文悯噎,而后更是滔天怒火:“你怎还能这般云淡风轻、麻木不仁地推卸责任?!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又错。”封如故道,“是‘’不杀伯仁,伯仁却因‘’而死。这是反思,不是要求。”
文悯张口结舌。
未动。
文悯剑刺去,寒雪似剑星,眼见已落到封如故右眼——
只尾指上系着细细红线手掌轻描淡写地拦在封如故面前。
文悯使尽全身气力,然而剑尖悬停在那掌心三寸之前,无法再近分毫。
眼见文悯着魇似,如也不与他多纠缠,屈伸手指,把抓碎剑芒,剑刃从剑尖开始,寸寸碎裂,直到剑中方止。
文润津仍在道歉连连。
封如故说:“小孩子不知好歹再正常不过,总要有人教导。”
文润津圆滑道:“是,是。”
“……不过,在外人面前,就算孩子犯天大错,父母也该回护两句。不然,做个独身君子就是,做什父母呢。”
这话就是在当面骂人,也叫文润津面色僵硬几分。
封如故:“知错?”
文悯:“……”
封如故:“那你需得为你方才污蔑向道歉。”
文悯差点被这人当场气哭。
这下,连罗浮春都觉得他可怜起来:“师父,少说两句吧。”
罗浮春瞧出这小公子是当真疯,不敢再留手,和桑落久起制住他手脚。
封如故自始至终站在原地。
果真,道门里精明人多,蠢人少,字谜之事,瞒不过世人。
“令妹之死,封某深表遗憾。”封如故淡淡道,“但文公子或该将这身剑艺,用在杀害令妹之人身上。”
“她是因你而死!”眼见杀不封如故,文悯双目含泪,吼得声嘶力竭,“若不是你云中君要找道侣,她怎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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