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既主动提出要载师父,出于礼节,也不能驳他面子。
封如故倒也不客气,抬腿上他剑,随手揽,便抱住他腰:“有劳啦。”
如身子微动,诧异地低头看向他自然环来胳臂,似是不能理解此人为何会如此厚脸皮。
封如故且不管他心中如何想,回头同常伯宁招呼:“师兄,想吃葵花子。你在后殿
罗浮春:“……”又来!!
封如故又打个哈欠:“昨夜夜乱梦,不得安睡,怕御剑有失啊。”
海净听得嘴巴鼻孔起放大。
他小声问罗浮春:“云中君这等修为,也会担心‘御剑有失’这类下等弟子方会犯下过错吗?”
罗浮春咬牙低声道:“屁。他就是懒!”
诗还没能吟完,封如故就被打下脑袋。
常伯宁这话被耳力卓群海净听去。
他毕竟年轻,心性未定,和寡言少语如居士同行许久,早就憋得不轻,便去询问看起来和他同龄桑落久:“敢问,常道长所说‘花开三朵’,是什花?”
“……嗯?”
桑落久正在第三遍清点乾坤袋中物件,初听时头雾水,等海净原话转达,才抱歉笑:“在下才拜师三年,对师父解并不很深。小道友心中有疑,不妨去问罗师兄。”
说好第二日辰时出行,但午时时分,五人才动身。
原因自然是封如故又睡过头。
常伯宁拉过正在打呵欠封如故,在他本就沉重行囊里又添把阳伞:“即将入夏,太阳总是烈。”
封如故嘟囔:“只有师兄你会觉得太阳过烈。”
常伯宁:“带上。”
桑落久却主动请缨:“师父,来罢。”
“来。”
如略冷声音,拦过桑落久话,话音中带着点不容置疑。
桑落久不吭声。
佛门传世已久,“如”字佛名,按理说与桑落久这代修士乃是同辈,但如居士声名斐然,桑落久自知与他难以相比。
但罗浮春也是全然不知:“花?何花?”
见这个问题答案无人知晓,小和尚愈发对封如故此人好奇起来:“那,敢问,云中君背上双剑是何物?”
提到这双名剑,罗浮春张板着脸终于露出点笑意,耐心解答:“是师父佩剑。螺青色鞘叫‘昨日’;白玉色鞘叫‘今朝’。当初师父就是凭这剑,斩杀妖邪,护百余道友于危境之中……”
正在罗浮春口若悬河之际,封如故背着剑,空着双手慢慢踱过来。
他环视周:“谁御剑之术最好,带封二程吧。”
封如故:“哦。”
如已做完早课,早在青竹殿外闭目等候,闻言睁开眼睛,凝望师兄弟二人,眼中不免映出几道旧事影迹。
他重新闭上眼,收敛心神,不去多想。
鲜少出殿常伯宁路送他们到御剑石处,放轻声音细细叮咛:“……花开三朵,莫要耽搁,定回来。”
封如故带着没睡醒鼻音嘀咕道:“慈母手中线,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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