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高危人物，他自然不好去打扰，便先联系
也
直在催他
小弟。
十分钟后，众小弟拎着大包小包又找上门。他们从鹰哥那里得知蛋蛋暂时能苟过去，便都放心，开始提起另件事。
他们当中三个人发两天传单，天百，加起共六百块钱。这可是笔巨款，非常值得庆祝。
二哥把钱往茶几上拍，骄傲道：“怎
样，兄弟们能赚钱！”
周黎鼓掌：“挺好。”
钱多树张张嘴，半天只给个“哦”字，求助地望向专家。
专家虽然见过病人多，但这还是他第三次碰见有多重人格障碍患者。
他没什经验，也不是这方面行家，只能给些治疗意见，然后评估下周黎状况，得到结论是这人格很积极向上，是个乐观派。
钱多树接过专家推荐位博士名片，知道儿子治疗这是结束，便坐在椅子上，说起自己情况。
比起周黎，他症状要普遍点。
某个小孩，下意识想借机把人叫出来，但转念想想要擦狗爪子，便觉得不能在小孩面前干这蠢事，还是决定扔给手下，反正有条小金毛，他随时都能找上门。
某个小孩仍在医院里等号。
他和钱多树坐半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他们号，便进诊室。
来这里坐诊是精神科方面专家，见钱多树面带难色、犹犹豫豫，然道：“您放心，病人隐私
们是绝不会透露，真要是透露，您尽管去告们。”
钱多树闻言踏实点，示意儿子过来坐下，向专家说说他情况。
二哥豪爽地挥手：“拿走，别客气！”
周黎笑着挑眉：“给？”
二哥正色下来，点头道：“大家都是兄弟，小五那万块不能只让你个人掏，这点钱虽然不多，但都兄弟们心意，再说你动完阿姨留给你钱不还得交学费吗？”
专家开药，叮嘱注意事项和后续复诊日期，便示意他们可以走。
二人回到家时候早已过中午。
钱多树原本请天假，奈何公司那边直催着开会，只好把儿子放，没空和他吃饭，打算回公司吃外卖。
周黎掏手机看眼时间，发现已经点多。
他之前在快叫到号时候和宋莺时聊过几句，说有可能中午赶回来，结果得知宋奶奶每天点到两点要午睡，如果在这个时间段，他得往后延。
专家耐心听完，温和道：“他这不是精神分裂，精神分裂般会出现逻辑混乱、情绪异常、意志减退等情况，他这个是多重人格障碍，每个人格都有各自行为习惯、思考方式和对自己认知，连名字都不同。”
钱多树当然是知道多重人格，只是把概念弄混而已。
此刻听到最后句，他不由得看向儿子，试探道：“你名字……也不样？”
周黎扭头回望，第次正式做自介绍：“叫周黎。”
他说道，“周吴郑王周，黎明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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