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家里向来说
不二，不自在
时间很有限，不等儿子发表意见就拍板道：“总之看看没坏处，
已经和人家约好
，这就去接他，顶多十分钟就回来。”
他拍拍儿子肩，“你老实在家里待着，先别出门。”
他自认为这便算是征求儿子意见，拿着
他觉得儿子好像不只精神分裂那
简单。
周黎和季少宴听到声音同时扭头，前者略微意外：“你没上班？”
钱多树强迫自己镇定，解释道：“去打个卡，请半天假。”
他说完走过来坐下，面带犹豫，欲言又止。
周黎道：“想说什直说。”
季少爷目不斜视，小球咕噜咕噜滚过他，撞到后面箱子。周黎暗道声果然，他还以为这少爷昨晚终于肯搭理他，对他态度可能有些转变，没想到还是这样。
他心想等你把这小球踢回来之时，就是把你送人之日，面上点不高兴表示都没有，捡起小球放回抽屉，抱起二哈道：“不玩就不玩，那你陪看电视吧。”
季少宴这次没抗拒。
他也不愿意总趴在箱子里。
但很快他就后悔。
黎站在书架前看半天，连本杂志都没找到。家里倒是有电脑，在钱多树那屋放着，他不乐意过去，手机倒是可以玩，但除两个怀旧游戏，其余也就那回事，没什新鲜。
无聊。
很无聊。
无聊周大少只能玩狗。
他蹲在箱子前，看着里面大爷：“哎，你不觉得作为只二哈，你有点太自闭吗？”
钱多树道：“听说陵培村有个万大师挺灵……”
周黎笑声。
只句他就懂，钱多树是农村出身，他们这边都有些迷信，认为精神出问题兴许是神神鬼鬼原因。
钱多树有点不自在。
他是知识分子，并不全信这些东西，也知道精神分裂是个什意思，但他想把能试都试。
因为这傻白甜不看新闻，看是暑期档《钮钴禄格格》，且不知被戳中什笑点，边看边笑，大有要抽过去意思。
周黎觉得乐子大发。
这空架世界虽然有些东西和他原世界相同，但也有很多不同之处，小说里不可能写那详细，应该是世界自己补全，就好比把《还珠格格》换成《钮钴禄格格》，逗得他乐不可支。
钱多树开门进来时，便见电视里放着经典虐恋镜头，而他那精神分裂儿子正笑到全身发抖，凄凉背景音乐混着大哭和某人大笑，瞬间相得益彰地扑面而来。
钱多树：“……”
季少宴瞅都不瞅他，装没听见。
周黎不肯放过他，在书桌抽屉里翻找通，找到个高尔夫球。根据资料看，这是白酒里赠送，原主觉得稀罕，就留下。
周黎大喜，把二哈抱出窝放在地上，远离两步蹲，捏着小球道：“看见没有，把它推过去，你再给推回来。”
季少宴沉默地盯着他。
周黎无视他眼神，说完就拨小球，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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