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跳,看着服务生把这些零碎全弄下来,甚至还给他换双鞋,说
管子整个凹下去。
郁承:“……”
服务生捏扁管道,瞅准他手掌和管道之间露出缝隙,抓住他手——根本无需,bao力拉拽,轻轻松松就将他撸下来。
郁承:“……”
他立刻老实。
他心想不当猪队友,不给劳动人民添麻烦,刚识趣地老实下来,就见服务生冲进楼梯。
他速度很快,前两层人多时候还不明显,等到后面空间变大,可能是担心郁承又开口要下来,他几乎可以用飞来形容,只眨眼工夫便走完段台阶。
郁承顿时觉出不对,想往旁边扶手上抓,谁知对方像背后长眼睛,及时靠墙躲开,再次加快脚步。
他看着这个向下冲速度,知道这种时候身体后仰,怕是要砸在台阶上脑袋开花,便打消念头,问道:“你是谁?抓干什?”
服务生不答,冲到楼,紧接着进员工通道。
郁承是个讲究人,偶像包袱也重。
他见过不少醉鬼丑态,耍酒疯、抱着马桶狂吐、趴在车头上当抹布……他万万不想同流合污,自此便在酒桌上控制住量,稍微有点头晕,他就不继续喝。
郁少爷就是这点好,旦分析完利弊,哪怕别人把醉酒感觉吹得天花乱坠,他也不会去尝试。
今晚他同样只喝到头晕就停,迷茫多是没睡醒闹。
可走廊那乱,还有不少人在高声尖叫,他再迷糊也被刺激醒。
服务生握着他手腕往前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跑,就对你不客气!”
郁承配合地跟着他,打量几眼,见这位服务生十分年轻,看样貌可能都没有二十岁,不过这些妖长得都很有欺诈性,谁知真实年龄有多大。
楼上着火,帮人都跑到外面凑热闹去,员工通道就他们两个人。
郁承被带到更衣室,被从上到下快速搜遍身。
他手机在包间,身上零碎只有块手表、条皮带和颗耳钉。手表里有个追踪器,是为以防万,很早就装上。
没有台阶威胁,郁承终于不用担心跟着他共沉沦,抬手向他眼睛上摸,大有“再不放开就弄瞎你”意思。
服务生猛地停,扔下他。
郁承没站稳,踉跄半步,见他要过来,知道跑不过他,扫见墙上消防栓,便伸手扣住旁管道,像抓根稻草似勉强做下挣扎,试图和他谈谈。
结果对方二话不说也扣住管道,用力握。
“嘎吱”
他被服务生背着往楼梯口走,观察着周围情况,等人群密度不那大,说道:“谢谢,放下来吧,自己能走。”
服务生道:“没事先生,能行。”
郁承道:“不用。”
服务生边走边道:“你刚醒,腿脚使不上力,现在人们都在疯跑,你万没站住被撞倒,容易发生踩踏。”
整条走廊都乱糟糟,郁承只能听清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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