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上将心底微震,静默片刻,拍拍他肩:“那就再去寻找另阵更好风。”
人生那长,总会有太多不如意,迈过太多坎,也许你觉得现在要熬不住,但只要咬牙坚持,等你回过头时候,你就会发现如今所承受痛苦其实并不算什,生命意义就在于这次又次顽强绽放,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邵修容闭上眼:“……嗯。”
办法不太靠谱,何况这催眠可有可无,依邵上将脾气搞不好会直接宰他,便思考下,配合解,准备想别方法把材料弄走。
邵上将见事情完成,二话不说便把儿子接回家,并吩咐警卫以后别放玄木宴进来,这才回卧室。邵修容已经醒,正靠着床头出神,他自从第次做完催眠便经常这样,邵上将脚步微顿,尽量放缓声音:“在想什?”
“……没什,”邵修容轻声说,“只是很多事记不太清楚。”
“记不清就不要记。”
邵修容不置可否,透过落地窗望着外面艳阳,忽然道:“爸。”
“嗯?”
“总觉得身体部分好像死,永远也活不过来似。”
邵上将顿顿:“你病,等过段时间就好。”
“……不,那是种奇怪感觉。”邵修容沉默半晌缓缓开口,身上气息出奇平和——而他甚少有这平和时候。
“就像……漂浮在大海上,有阵风推着直走直走……前面也许是个港湾,也许是万丈深渊,不在乎尽头是什,只是想要前进,”他微微顿,轻声说,“但不知道做什,那阵风现在没有,这让觉得……好像死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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