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平静过段时间,顾潇和景昊身上小伤已经愈合,顾潇便提议转院离开十区,他看着邵泽,揉揉他头:“折腾这久也累,走吧儿子,回家。”
邵泽不禁问:“那邵修容呢?”
“他连续高烧,那段时间意识模糊,你外公趁机让玄木宴为他做催眠,所以他现在只知道他有个妹夫和个外甥,不再记得其他乱七八糟事,”顾潇顿顿,轻声说,“他伤好大半,你可以去看看他。”
邵泽沉默半晌,最终嗯声,开门离开。
邵修容病房在走廊另头,也是间套房,彼时阳光正好,雪白窗帘被微风吹
养伤日子过得飞快,邵泽躺不到两天便下床,顾潇和景昊虽然带着伤,但精神都不错,只需要再休养阵便能痊愈。
顾潇简单问问邵修容情况,得知已经顺利度过48小时没有生命危险,便点点头,继续养伤。邵泽问过他想法,顾潇只淡淡答句“不意外”,显然不准备多谈。邵泽试着站在他角度想想,估摸老爸是有些不知道该对邵修容做什评价,于是不再追问,为他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他们住是高级套房,共两间卧室,旁边便是他和景昊房间,他推门进屋,见景昊已经醒,便对他笑笑,坐在床边认真开始削苹果。
他微微低着头,睫毛弯起好看弧度,显得特别乖巧,景昊靠着床头静静看阵,忍不住拍拍身侧位置,邵泽把切好苹果放进果盘,配合坐过去,景昊眸子化开片柔和光,将他拉到怀里抱抱。
自从醒后他便发现邵泽变得很听话,而且比之前更加愿意和他亲近,搞得他差点以为这人信息素由于前几年压抑得太彻底,又要进入下轮发情期,为此他还特意在这人颈窝嗅嗅,察觉信息素并没有变化,便猜到可能是挡子弹时候吓到邵泽,心里登时软,所以经常这抱着他。
邵泽有些怕碰到他伤口,便轻轻靠着他,没敢太用力回抱。
景昊揉揉他头,扳着他下巴温柔而缠绵和他接吻,直到身体都有些热才恋恋不舍放开,继续抱着他,边与他闲聊,边过完平静天。
邵上将曾来过几次,表面虽然仍是平日那副样子,但心里却着实松口气,不管怎样,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出人命、没有造成无法挽回局面,便是不幸中万幸,接下来只要让自家儿子放手,他就能彻底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这家医院在当地很有名,环境特别好,较之前半个月,这几天倒是难得清闲。
玄木宴被叫来,最近时常出入这里。邵泽撞见过几次,便趁机和他谈谈,想弄清催眠是不是真结束。玄木宴解他性格,心想如果不说实话,这人搞不好会亲自去试验下,万造成新麻烦就糟糕,而且这并不是什重要事,于是点点头,温柔说只有三次。邵泽这才满意,扔下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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