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右道:“哦?想什?在想魏庄主是否有什苦衷?”
“那两封信不容辩驳,胖子确实做错事,”丁阁主冷淡道,“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这做,况且依他个性,这信应该早就烧,为何没烧?”
“阁主难道不知道?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为何直表现得像是有苦衷样子?”叶右上前步,“来告诉你,因为有你在这里。”
丁阁主道:“你在说什?”
“多好理解事,他是被拉下水,可你没有,”叶右盯着他,“直以来,你们都以为和师兄是因为师父事在找他报仇,根本不清楚你也是白子。保全你之后他就此消失,等过几年和你明暗地弄死和师兄,再找几个漂亮借口,做足证据,把切都归到别人头上,他就能堂堂正正地回来,顺便潜伏几年还能隐藏身份做些好事,等到归来,名声不减反增,还能被赞个忍辱负重,对吧?”
叶右回去时候,天色已全部变暗。
他回城前从中衣袖子上扯块布,弄成布条随便缠几圈。盛家家丁对他这“灯笼”印象很深,知道是贵客,连忙把人放进去。
盛家建得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
院里挂着灯笼,在冰凉夜里微微摇曳。
叶右借着这点光,顺着石子路往客房走去,刚到花园便见丁阁主正在荷花池前站着,他神色冷,过去。
好借口。”
任少天道:“他中毒,你不担心?”
梅长老道:“担心,但教主还要和夫人起生活,他心里肯定有数,哪怕是为夫人,他也不会拿自己命开玩笑。任大侠,跟着教主这多年就没见他气成这样过,所以你如果回去帮着姓丁,教主指不定会气吐血,这才是真糟糕。”
任少天闭闭眼,艰难道:“阁主也是白子?”
梅长老道:“嗯。”
丁阁主脸色微沉。
“和师兄先前给魏海德下套时候,他手下很快就赶来,”叶右道,“那时魏海德走得急,身边根本没有能用人,临走前唯接触就是你,你们借着交手工夫肯定商量不少事,所以他走,你便传消息,那部分人才能及时赶到给找点麻烦。”
丁阁主道:“
丁阁主听见脚步声回过头,问道:“你这是刚回来?”
叶右道:“嗯,心情不好,去四处走走。”
丁阁主淡淡道:“冤有头债有主,是那胖子错,与江越没关系,他能把信交给咱们,实属不易。”
叶右眼底神色更冷,平静问:“丁阁主不在屋里休息,站在这里做什?”
丁阁主道:“想些事情。”
任少天道:“你们知道多少?”
梅长老道:“只比你知道多点点而已。”
任少天道:“比如?”
梅长老道:“比如丁阁主是白子,你应该是对教主很重要个人,他刚刚说话你听见,如果你真被喂过药,那你就不是任少天,你不想查清楚?”
任少天沉默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