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相公被他看得发毛,竟觉得股凉气顺着脊背直蹿头顶,有心想说别乱来或问他究竟要干什,但又觉得这
四周静下来,叶右看着地上二人:“本座有几句话想问你们。”
肖先生没吭声。
鬼相公很忌惮他,可到底曾叱咤江湖,不想就这认怂,冷笑道:“若不说呢?”
叶右道:“要是换成旁人,本座个不高兴或许就杀,但你嘛……本座听说你当年闯荡江湖时把群人迷得晕头转向,要死要活?”
鬼相公微微僵:“你什意思?”
他低声喃喃:“想不通,他怎会轻易放过咱们?”
手下也觉得今天是虎口脱险,额头冷汗到现在还没干,说道:“叶教主心思难辨,可能……可能心情好?”
吹笛人不置可否,想起刚才情况,心有余悸:“都说叶教主武功深不可测,果然不假。”
手下道:“那今天事……”
吹笛人道:“回去照实说。”
夜又深些。
四更天,空气渐冷,似乎能顺着皮肤直透进心脏。
秋虫被脚步声惊动,停不知疲惫鸣叫,山林迅速静下来,片死寂。
吹笛人白着张脸向前跑,如惊弓之鸟般害怕地左右张望,仿佛黑夜里会突然窜出只嗜血妖怪似。
几名手下跟着他,俱是神色惊慌。
“意思是杀你太可惜,”叶右笑道,“本座向来惜才,与其杀你,不如废你武功,挑断手筋脚筋,收拾番卖个好价钱。”
鬼相公感觉血气直往头顶上涌,差点又吐血:“你少吓唬!”
“你哪来自信觉得本座是在吓唬你?”叶右勾着嘴角,面具被月光染上层暗银,越发邪气,“要不本座现在就废你好,你若想下半辈子活得舒坦点,就老实回答后面问题,不想就算,本座心善,不勉强你。”
鬼相公见他说话间向这边迈步,脸色变:“……你等等!”
叶右眯眼望着他,神色难辨。
他撑着树站起身,想要继续走,可这个动作好像耗费全部力气,他眼前发晕,直挺挺倒过去,彻底昏。
这个时候,鬼相公行人刚刚停留过地方早已空无人。
叶右把鬼相公打残之后点住这人与想逃走肖先生穴道,剩下就打发。
他叫来手下把这二人弄走,带着他们慢悠悠迈进树林,走半天才挑中块勉强顺眼地方,示意手下把人扔下后都去周围守着,有任何动静及时通知他。
手下道声是,悄无声息地闪入树林。
不知过去多久,吹笛人踉跄步扶住旁边树,只觉阵气血翻腾,张嘴喷出口血。
手下惊,急忙围过去。
内伤恶化之下,吹笛人脸上点血色也没有,被凄惨月光照,像鬼样。他感觉呼吸间甚至能听到胸腔拉扯声,缓缓,哑声问:“没人追来?”
手下惊惧地向后看眼,说道:“没有。”
吹笛人绷紧神经微微松,颓然栽倒,被手下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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