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阁主沉吟下,道:“但白子事迹败露后,黑子不也会受到牵连?”
“这便不知道,”叶右道,“或许他有办法脱身,或许他能赶在白子供出他之前让白子闭嘴,更或许他
“人心,”叶右道,“这往往是最难猜,他可能只是为件小事,也可能是为为恶而为恶,更可能极端点,他想制造个全是药人江湖。”
他见这人没反驳,继续道,“不过这世上,什事都是有迹可循,如今江湖德高望重前辈基本都在这里,阁主与他们相识多年,可以试着回想他们过去,兴许能从中找出线索,或是从些小事里嗅出几分不对。何况阁主本身就处在高位上,看事情可能更准……”
他微微顿,好奇问,“如阁主这样人,平时可有什期待或不满?”
“有,”丁阁主淡淡道,“众所周知个,想看某个胖子倒霉。”
叶右笑笑。
叶右脸上缠着绷带,细微表情被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通过双眼窥探二。丁阁主自认为已识人无数,却也没能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什。他只见这年轻人勾下嘴角,紧接着便笑着问:“丁阁主怎知道定能等到晚辈?”
丁阁主道:“不知道,纯粹碰运气。”
叶右不置可否:“那不知丁阁主找晚辈有什事?”
丁阁主这次说得更直接:“想问你究竟知道多少,也好尽快解决这事,老娘寿辰要到,得赶回去给她过寿。”
丁阁主如今已年过半百,但他母亲尚在,每年都会过次寿,时大时小,算算日子也确实快到。叶右见自己面前已经被倒杯茶,便拿过来,说道:“知道和大家知道都样。”
刀疤男和身后双极门人俱是无语,灵剑阁与丰贤庄已不合多年,丁阁主说某个胖子非魏庄主莫属,这确是人人都知道。
丁阁主问道:“关于黑子,你有什想法?”
叶右道:“无外乎两种,是有仇,他用多年时间渗进白子势力,探到白子行动,第二就像先前说,黑子有可能是白子同伴或心腹,他要与白子产生矛盾,要便是解决掉白子后他能得到某些好处。”
丁阁主提醒道:“可秘籍上字是多年前写。”
叶右笑道:“前辈,人心难测。可能他几年前就有这种想法,也可能有个矛盾让他生出毁掉白子冲动,时兴起弄本秘籍,直到现在才动手。”
丁阁主问道:“你没头绪?”
“这个若说没有,阁主怕是不信,”叶右道,“目前只能推敲下,至于是谁,暂时还不清楚。首先来说白子,白子已德高望重,有钱有势,明明能活得挺好,为何还要弄出批药人呢?他这做定有某种目。”
丁阁主点头。
叶右道:“这般有三种可能,要他不满足现状,要是有仇家,且仇家不能明面上解决,只能用阴招,要便是最复杂那种。”
丁阁主问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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