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娘
还是人话？
纪澜及时把嘴里茶水咽进去，惊险地避免
呛咳，
时不知该笑还是该让他师父做个人。
九霜真人轻轻帮他顺气，说道：“
方才若说是为瑞白入魔，你们信吗？”
廖掌门师徒噎住。
说实话，他们刚才确实想过这个可能。
廖掌门师徒继续愣愣地看着他，三观被震得稀碎，脸上表情更加麻木。
堂堂正道第人，他们整个玄阳宗骄傲，竟是……竟是魔主，这事谁能信？！
“别不说话啊，”九霜真人重新拿两个杯子倒茶，换上娄郁语气亲切道，“来来来，喝点热水缓缓。”
冰山在线表演崩塌，廖掌门师徒表情齐齐裂。
廖掌门“砰”地往桌上拍，见桌子稳稳当当没有碎，猛地看向对面罪魁祸首，听见这货教育道：“好好说话别砸东西，砸完你还得给赔。”
云跃峰花园里花都是九霜真人最近闲来无事新中，考虑到自家徒弟这具身体尚未辟谷，他还另外中点菜，红红绿绿配着雪景，十分好看。
可惜此时无人欣赏。
廖掌门师徒由于太震惊，脸上点表情都没有。
二人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人，恍然有中天塌地陷感觉。
纪澜坐在旁边喝口师父泡茶，慢慢往他身边挪挪，免得这两个人会儿爆发砸桌子波及到自己。
九霜真人在他们脸上得到答案，说道：“所以你们看多诚实。”
他见廖掌门表情扭曲，不等对方再爆发，提前打断，“行，娄郁扪心自问这
多年没做过什对不起你们和玄阳宗事，更没有半点亏欠你们地方。亏欠是族人，因为那多年，直没有放他们出来。”
廖掌门师徒同时沉默。
这倒是真，九霜真人博学无私，这些年为正道出不少力，甚至玄阳宗能有如今风光都是靠他。若非如此，他们对他信任也不会渗至骨髓。
但就是因为太信任，几乎把对方当成神，他们反而很难接受事实，感觉被当胸捅刀似。
“赔——呸！”廖掌门愤怒地起身，气得差点原地升天，“你……你个魔头不怀好意潜进宗门，竟待这多年！”
九霜真人道：“想听好话坏话？”
廖掌门大口喘着气，总感觉脑袋嗡嗡作响，恶狠狠地道：“怎说？”
九霜真人道：“好话就是这大概是天意，你们正道弄出来封印挡住魔气，让潜伏多年并救你们，说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坏话就是你们正道实属不行，这多年都没能看出来，最后还得自己坦白，果然优秀人在哪都优秀。”
廖掌门师徒：“……”
九霜真人耐心等几秒：“没什想问？”
廖掌门张张口，紧绷声音有点飘忽：“师叔，你在说笑？”
九霜真人道：“可有说过笑？”
廖掌门木然盯着他不吭声。
九霜真人觉得指望不上他，便从头开始说起，主动为他们解释下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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