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魔界喜滋滋地等着和徒弟摊牌相认,等来就是决然对峙。
正道脱离大陆,魔修也在各找出路,修真界片人仰马翻,全顾着逃命。而纪瑞白——众所周知冷心冷情主——在那种情况下选择硬刚魔界。
话说到这里,纪澜便问个苏醒后就直想知道事:“你们后来做什,封印为什没把抽干?”
娄郁避而不答,问个三千多年都没想明白问题:“你当时在封印前用法阵和禁术,谁教?”他非扒对方皮!
他就是想过瑞白没别法子,才放心等着摊牌。
他长相似母,某天途径座城,突然被个老人拉住,嘴里喊着他母亲名字。
他第反应就是怀疑是那些正道把戏,可后来多方查证又验过血脉,这才肯定确实是巧合,那些人也确实是他母族。
他母族是当地大家,拉住他老人是母亲弟弟,表哥如今正当家,早已儿孙满堂。他被他们热情接待,没说母亲已死事,只说身体还不错。
凡人不知道宗门恩怨,不知道灵气枯竭,更不知道大批魔族即将入世,只按部就班地生老病死着。
然后他就忍不住想,如果魔族都出来,他母族这些血脉该怎办呢?那些许许多多和母亲同样娇弱女人又该怎办呢?会步母亲后尘吗?
苦涩:“那时可真高兴……”
他怕坦白后纪澜生气改主意,便想等正道走再说。
他本以为依纪澜性子,后续依仗是和魔族虚与委蛇这些年交情,凭纪澜脑子和手段,肯定能在人间混得很好。
他当时还想着吓纪澜跳,也想好要怎把对方哄回来。
人间虽苦,他们师徒凑在起想办法总能熬过去。然而他没料到,纪澜竟用是玉石俱焚法子。
他要是知道有那几个要命东西,肯定早就跳出来。哪怕瑞白生气去昆仑境,也总好过他们差点天人永隔。
纪澜道:“你先说。”
娄郁静两秒,正要简化下过程,只听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掏出
仙人都太傲慢。
蝼蚁才看得见蝼蚁苦。
诚然他能等魔族出来后和他们周旋谈条件,护着这些人。但那样太被动,而且还会多堆弱点,他和这些人又不亲厚,凭什让他们成为自己弱点?
有些事是他自己想做,尽人事听天命罢。
“果然,”娄郁苦笑,“也许就是天意,罚太过得意忘形。”
娄郁道:“后来偶遇你母族人,听说你在他们那里住过段日子,这才想明白关窍,你和你母族人相认,是吗?”
纪澜没有隐瞒,“嗯”声。
他命不好,对他好人太少,他母亲就是其中之。
他母亲是没有修为普通人,由于长相出色被纪子坤看中,便接进宗门。
她在纪子坤魔窟似后院里弱小又不堪击,但即使这样她也在努力护着他,不让他吃丝苦。只可惜她身体终究孱弱,没几年就早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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