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似懂非懂，点点头。
茅九不再理睬，闭眼休息。
婆婆呵呵
笑着给小山灌输道理：“小伙子
茅九抬头，笑
笑。从袖子里掏出块三角形黄色符，放到船长面前：“400块
张。”
船长眼睛都亮，赶紧掏出四张红票子收下。
茅九把符交给他：“记得上岸之后遇到烧纸钱盆停下来跺两下脚，知道吗？”
船长不明所以，但有道天机不可泄露。他聪明也就不多问，收符乐颠颠走。
小山惊奇问：“九哥，你还能保人平安？”
茅九看女学生怔忪不信样子，多年照顾老顽童师父那种老父亲叨叨习惯上来就开始教训：“你瞅你多大，大学生，外头见过世面女大学生，怎
还学人信这些神神鬼鬼事情？咱伟大当家人告诉
们，只有科学是真学问。走进科学告诉们无论是长白山天池里怪物还是故宫鬼影，那都是自然界馈赠。切都能通过科学来解释，天池怪物就是只乌龟，故宫鬼影就是雷电加磁场效应。你瞅瞅你这小姑娘……”
贺箐微微张着嘴，两眼发懵。船长站在旁憋笑憋得脸红，小山也有些忍俊不禁。原因在于个刚刚驱魔完成天师现在顶着张面无表情俊美脸庞不断碎碎念，严肃教训姑娘要信科学，这画面反差太大，他们忍不住。
“……所以你懂吗？”
贺箐看他意犹未尽架势吓得赶紧点头。
茅九略微遗憾，老实说自从师父走之后他就逮不着人念叨科学真理，其实很寂寞。站起身拍拍袖子，似古人般挽起干净整洁袖子，显得更为利落干净，茅九回头寻个位置坐下。
“不能。”
“啊？”
“九哥也要赚点钱当盘缠。”
小山张大嘴，似乎没能从大义正直九哥和骗人钱财九哥之间转换过来。
茅九说：“船长是个大善之人，行水路多年不知救多少落水人。这是大功德，必然有大福气。卖他个平安符，他求心安。不过也没白骗人家钱，船长虽能逢凶化吉，只是最近犯小人。提点他几句。”
右腿抬起放在左腿上，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这坐姿本是有些秀气。却不知为何，叫茅九坐出深不可测大师范儿。
小山抢先步凑过去坐在他旁边，船长见位置被抢便想选择另边，抬头就见着个婆婆笑得眼睛剩条缝。看看做得笔直深不可测大师范儿茅九，想想常年跑水路那些不可名状危险，船长厚着脸皮挪到婆婆面前：“婆婆……”
婆婆很大声：“哈？什？你说什？大声点哩，婆婆听不见哩。”
连着喊四五声都只听见‘什’回应船长很郁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看着婆婆笑脸他又没觉得什不对。
船长放弃婆婆，腆着笑脸朝茅九说道：“大师，您看您身手不凡，技艺高超，慈悲为怀，济世救人。您看这常年走水路，容易遇见什脏东西。您看您给张平安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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