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整个沧澜剑宗都知道,柳公元倾尽沧澜剑宗所有力量就是要为培
楚休拍脑袋,这才想起对方究竟是谁,毕竟窦广臣昔日还曾经带着人在殇邙山装模作样围堵过他,不过那时候楚休却是并没有跟窦广臣打过照面,只是在远处见过几次,所以倒是有些想不起来。
施施然坐下,楚休淡淡道:“沈白是个人物,虽然他是手下败将,不过他却比你更强。
此事换做是沈白,他若是不想杀,那便不会跟在这里吹胡子瞪眼,做那些无用姿态。
反之沈白若是想杀,他也不会管此地到底是不是坐忘剑庐地盘,直接就会持剑杀过来。
现在沈白被废掉,你们沧澜剑宗却是连个拿得出手人物都没,还当真是可悲很啊,你这个大师兄,却是还没有个沈白有魄力,你师父应该对你很失望吧?”
有些人是朋友遍天下,例如‘小温侯’吕凤仙这样人。
还有人则是敌人满江湖,指就是楚休。
拍桌子这名中年武者身天人合境修为,身后背着红蓝两柄长剑,对着楚休露出毫不遮掩恶意,但楚休只是看他有些面熟,却是已经记不得对方是谁。
带着楚休进来那名坐忘剑庐弟子无奈拍脑袋,这种事情这几天来已经发生不是次两次,每次都要让他们坐忘剑庐来调节,已经让他们这些做坐忘剑庐弟子嫌烦。
那名坐忘剑庐弟子刚准备说话,楚休便淡淡道:“你跟有仇?不过这江湖上想要找楚某人麻烦多去,想找麻烦,那便请先报上名来,否则可认不得你是谁。”
窦广臣之前确是没想动手。
沧澜剑宗现在正在低谷,而且他也依稀知道他师父正在治疗着沈白,他师弟还是有线生机。
所以这次来参加天下剑宗大会时候,柳公元都已经说,让他隐忍低调,这次沧澜剑宗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不过不得不说,楚休嘴也是毒很,两三下便将窦广臣也撩拨怒火上涌。
其实真正刺激他还是楚休说他不如沈白,让柳公元失望那句话。
楚休这话出,在场众人都愣在那里。
见过狂妄,但却没见过这般狂妄,这楚休到底是得罪多少人,竟然连仇人都记不过来。
那中年人面色也是阴沉可怕,其实他这次倒是没想找楚休麻烦,这里是坐忘剑庐地盘,坐忘剑庐面子还是要给,而且来之前他师父也吩咐过,这次天下剑宗大会定要低调,要不然早从楚休进来时候他便开始发难。
结果那名坐忘剑庐弟子却是无意间就把楚休给带到他身边,这样来他可不能再无视,所以才拍桌子冷哼声,但他怎都没想到楚休竟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那名中年武者咬着牙冷声道:“沧澜剑宗,窦广臣!楚休,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沧澜剑宗?你废师弟,这笔帐早晚都跟你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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