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平不屑笑道:“老杜,你就是胆子有些太小,关中刑堂历年来也不是没有被下面架空过巡察使,你能力不足被下面架空你能怨谁?这楚休又不是关堂主徒弟,怕什?”
杜广仲皱眉道:“不是说这点,那楚休毕竟是凭借楚大侠关系加入关中刑堂,们这般做,是不是有些不给楚大侠面子?”
伍思平眯着眼睛道:“老杜,别扯那多没用,现在关中刑堂是谁当家你应该知道,楚大侠也是有分寸,凭什他举荐人便不能被架空?这些年楚大侠往关中刑堂里面举荐人多去,你看他管过谁?楚大侠心里面有数。
还有老杜,事情既然做,那便没有回头余地,当初该上缴税收你也样不落收进口袋里,昨天你也样把那位巡察使大人给得罪,怎,现在想回头?晚!”
杜广仲冷哼道:“谁说后悔?只是让你们小心些,别太过膨胀,把事情闹大而已,真撕破脸皮,对谁都没好处!”
不过这点现在楚休并不考虑,他只是对那小捕快道:“行,你走吧。”
听到楚休吩咐,那小捕快这才如释重负般离去。
到第二天清晨,楚休独自坐在巡察使堂口当中,但却是硬生生枯坐整天,基本上没什事情。
关中刑堂当然不会这闲,只不过关中刑堂构架是由下至上,最底层捕快在属地巡查,旦发现事情便要报告给上面江湖捕头,而江湖捕头能解决便自己解决,解决不便要告知上面巡察使来解决。
正常来说哪怕是这些江湖捕头自己解决完问题,也要向上面巡察使汇报,但现在伍思平却是把下面传上来消息全部截留下来,自己处理,自己解决,根本就不会上报给楚休,楚休问,他只要说风平浪静那就好,楚休能奈何他怎样?
嘴上这说着,杜广仲也是在暗地里摇头,关中刑堂这些年当真是变许多。
他子承父业,刚刚加入关中刑堂时,楚狂歌还在担任堂主,那时候关中刑堂绝对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而眼下关中刑堂威势可是要比当初强数倍甚至是十倍还要多,但结果内部却是变许多,伍思平这样后来人对于楚巨侠已经没有多少记忆和敬畏。
对面伍思平嘿嘿笑道道:“不后悔就好
他们四人在这巡察使堂口最少也呆十多年,威信根深蒂固,只要他们不开口,楚休想要越过他们直接去指挥那些底层捕快都不可能,简单来说就是句话,他们想要架空楚休。
巡察使依旧是巡察使,只不过却是没有什实权巡察使。
此时巡察使堂口间屋内,伍思平等四人都在,面前还摆着些酒菜,看上去轻松很。
每个江湖捕头在巡察使堂口内都有办公之地,这地方便是伍思平办公书房,不过此时却被他当作是酒馆。
杜广仲拿着酒杯道:“们这般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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