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轩顺利通过选训,开始接受更为严格训练,他被要求在50公里时速汽车上准确击中200米外人靶,从30米外将手榴弹准确投进小汽车窗口,他在黑夜乘直升机跳伞入水,背着沉重武装奋力向岸边游,天气已转凉,河水冰冷刺骨,浸到身上还没愈合伤口,钻心疼。
他后来被关进间没有窗户钢制屋子,里面放着监狱里常见马桶,此外连张床都没有,他吃喝拉撒全在这里解决,四周很静,落针可闻,刚开始他淡定坐着,接着他有些烦躁,敲敲打打,发出些声音,后来他又变得沉默,时间开始模糊不清,他甚至不清楚这顿是早饭还是午饭,他觉得自己被关很久,而事实上他每次睡眠时间仅为几分钟,当然这些他并不清楚,最后他实在有些熬不住,干脆抱膝坐在角落,他开始想宋枫。
虽然他们连最亲密事都做过,但他仍不清楚自己对那人感觉,宋枫与他来说是最特别存在,除去缅甸任务那人共救他两次,种是无比强悍姿态,另种则颓然倒在他面前。
他命是那人用命拼来,他想自己辈子都不可能把他从记忆里踢出去,那人似乎早已和他生命融为体,伴着呼吸。
连着血,带着肉。
宋枫小肩膀抽抽回楼上,几分钟后只听小院传来“啊”声惨叫,宋哲收起报纸出门,站在院内个两米深坑前,满脸微笑。宋枫捂着胸口,悲愤吼:“为什窗户下会有个坑,而且为什上面还盖着层草皮?!太缺德!”
“你有意见?”
“没……”
宋哲表情堪称温柔:“疼?”
宋枫哽咽:“……疼。”
就出局。”
萧明轩低笑:“还好。”
那人沉默瞬,终于问出心里疑惑:“你为什要来?”他对这人背景有些解,而且他还是堂堂个中校,为何要来受这份苦?
萧明轩被要求去处理伤口,他撑起身,慢慢越过他向前走,低声道:“为让个人再也不会在面前倒下去。”
总教官怔,望着他瘸拐背影,久久沉默。
宋哲点头:“这说明你还没好,”他对手下吩咐,“把他抬去楼上好好养着。”
“是。”
宋枫被七手八脚抬出来拖回屋,顿时恶向胆边生:“有生理需求好吗,你以为谁都跟你样是洁癖狂性冷淡啊?!”
宋哲笑容不变,惋惜道:“本来决定再关你半个月就放你。”
宋枫默默消化秒钟,猛地扑过去,他家大哥有洁癖,他不能抱大腿,只能哭道:“大哥错真错啊,你原谅吧,别再关啊……”
宋枫又憋半个月,抱着心肝蹭下楼,宋哲坐在沙发看报纸,头也不抬:“去哪儿?”
“遛……遛狗……”
“哦?”宋哲看过去,笑得异常温柔,心肝立刻狂奔上楼,瞬间没影。
宋枫:“……”
“它似乎不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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