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哥你怎请到它?”沈末扬起柳眉,好奇,“你不知道,总觉得它对们沈家有意见,有次和澜澜姐去请它,大门都没让们进。”
阿止和沈家有没有仇怨,傅凛不晓得。
反正他去求画,全靠出卖朋友们色相。
傅凛掩饰性地咳声,眼神游移。
当然这话不好直说,他避重就轻地回答沈末:“混熟以后,它还蛮好说话,有时候费用都不收,只要个授权。”
阿止摊开张特制肤色“画纸”,它细致地观察着沈脸上每分纹络,每分起伏。
精雕细琢地在画纸上落下每笔。
随着它刻画,那画纸仿佛活过来般,蠕动着、变化着,咋看仿佛已显出立体而深邃人脸五官,再细看去,又只是张平平无奇平面画像。
“这只画皮鬼厉害,竟不需借助血肉邪气,直接以自身灵力成画。”沈末不免惊叹,她转头问傅凛,“是那位,阿止?”
傅凛点头。
“当然可以。”阿止立刻怂巴巴地放弃进言。
沈渊点这几个倒还看得过去,它再调整、调整,即使达不到沈渊原本外貌鬼斧神工、浑然天成,但画个普通大帅哥,还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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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止嫌弃地瞪着那组被点到五官。
它方才当真心意想给沈渊画个天人之貌,为什要剥夺它梦想?qaq
摆摆手:“等等,不画这个,再换几个。”
哪能画这个啊?
把自己鬼仆搞成女装沈渊样子,他可没有那重口味,更不想被愤怒沈渊锤进土里。
真要搞个女装沈渊,他到时怎把鬼仆带出门?
逢人便解释遍?
“授权?”沈末纳闷。
“嗯。”傅凛点点头,他其实也没详细去解,“说是它出些画像,想放到网上去。”
当时阿止
阿止在这阴阳两界还是有点名气。
这世界上画皮鬼数量不少,可正儿八经修炼,还修炼出名堂,也就它这只。
普通画皮鬼所作皮,浸满浑浊阴气,有些甚至直接以人皮为原料,鲜血为颜料。
这种皮佩戴在身上,不仅容易导致阴气入体,对身体有百害而无利,还容易腐烂败坏,需要经常更换,重做。
而正经鬼修阿止皮,仅需偶尔添两笔,修补修补淡去颜色即可。
阿止低落地跟随着几人,去沈家专门练功、修习静室。
宽敞寂静静室中,阿止哀怨地摊开它颜料、画笔、工具。
沈末和傅凛乖巧地待在房间角落,尽量不打扰阿止工作。
待整容干尸则安静地坐在静室正中间,等待画皮鬼施术。
画皮、画皮,自然不是直接在沈渊脸上作画。
不知道人,还会以为他和沈渊有什特殊癖好呢。
影响太不好。
面容可怖干尸忍无可忍,他抽过傅凛手上画册,随意点组五官,直接拍板决定:“就画这几个。”
阿止欲言又止。
沈渊凉凉地瞥他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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