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不动产是上辈留下来,比起大部分人还算富裕。
真正计较起来,还是少。
骆白:“不动产加流动资产,算起来总
骆父看眼徐东,熄灭烟头:“各位如果肯听句劝,希望大家相信周厂长。但作为村长,希望大家今年不会亏损,希望西岭村经济能稳步上升。”
徐东露出喜意笑脸。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动摇得厉害。
骆父:“所以,支持周厂长。”
“周厂长没钱,但他砸锅卖铁,肯定也会把钱还给大家。他为人,你们看在眼里。骆从书今天就放话,如果周厂长欠钱还不上,跟着还。砸锅卖铁、卖房卖血,把钱凑齐全都还给大伙!”
有这钱,他能直接搬到长京市,自己下海做生意。
徐东赶紧高声说道:“你怎保证?厂里没钱!账本上都写着,清清楚楚,没钱!要是有钱,他会连工人工资也发不出?他会给大家打白条?他要是有钱,和家里那口子就不会两个月也没领到钱!”
周永利气怒至极:“徐东,你说这话没良心!把厂里工人工资都结,你俩也都结算完毕,是你自己跑回来把两个月工资放桌上,说厂里现在困难,你俩不拿。最后,还是把钱给徐婶,你现在污蔑、泼脏水是怎回事?”
徐东猛地回头瞪自家婆娘,而徐婶则心虚不敢回应。
吃闷亏,徐东只好转移话题,含糊过去。
市场价跌再跌,让人完全见不到希望。
他们就算再乐观,此时也紧张、恐慌。
而徐东偷出来账本就是压垮他们对周永利信任最后根稻草。
他们急于抓住救命稻草,不管那低于现在市场价百分之十,犹如趁火打劫强盗行为。
可是现在,周永利愿意照单赔偿他们损失,并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价格。
骆母急匆匆跑回家,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拿上房本地契就要出门。
骆白见状,好奇询问:“妈,你拿这些干嘛?”
骆母把骆白拉到身边来,摊开房本地契、银行|本以及家里所有值钱,放到他面前。
“大宝,你帮妈估算,这些值多少钱?”
骆家不动产还算值钱,但流动资产就少。
当初把工资还回去,主要还是为车间主任位置。
谁料蠢婆娘眼皮子浅,把钱拿回来。
徐东:“打白条事,你怎不说?工人工资少,欠大家白条才是大头。账本在这里,厂子没钱,周厂长资产恐怕也没那多,他肯定还不起。”
这话下把正动摇大家摆正回来,默认徐东话。
徐东:“老骆,你劝劝厂长,公正点劝。您可是村长,说任何话都得负全责。咱们整个村去年经济就下滑,今年再滑下去,达不到指标,咱第村名头就没!骆村长!”
边亏、边盈,不是傻都知道怎选。
徐东见状,顿时慌。
他答应协助骆从诗,可是先收下五千块。
事情要是办完,还有两万五。
两万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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