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子为人很好,素质高,讲道理。光是不跟儿子、儿媳住起这点,就是天底下最好婆婆。换成是,不得供着哄着?”
骆白看眼
唐书玉伤口处理过,脸上血迹却没有擦。看上去很恐怖,实际上处理得好,连个疤都不会留。
她沉默着掉眼泪,不说话。
白白嫩嫩小姑娘,还是城市里来,理所应当好教养。
在场人瞬间打消对胡淑蓉和唐书玉怀疑,心里偏向她们,看着骆母和骆银目光就变味。
骆父从其他地方调任过来,任西岭村村长不到两年,恰好遇到政策改革。
骆白家门口围圈人,全是看热闹左邻右舍。人群中间,有个五十来岁妇女对着骆母和二姐骆银破口大骂。
那个五十来岁妇女就是骆白奶奶胡淑蓉,她是骆爸后娘,只生养骆从诗个女儿。唐书玉是她唯亲孙女,所以格外偏心。
原轨迹中,大姐毁容,父母痛心疾首,寻到唐书玉面前想要个说法。唐书玉径哭泣,胡淑蓉心疼,不仅恼恨上父母,还怨怪到毁容大姐身上。
大姐骆金和二姐骆银都是父母收养,在胡淑蓉眼里就算不得她孙女。
她跑到家门口撒泼,辱骂大姐心毒手狠。
西岭村农业本就发展到个阶段巅峰,需要是农业改革。但村民自喜于过往傲人成绩,对政治不敏感,在‘下海热’、‘创业热’90年代,对扑向沿海发达城市人们嗤之以鼻。
发展到个阶段巅峰农业没有往上升空间,骆父就被视为没有政绩代表。村民不太信任他,而骆父哪怕眼光再卓越,时也摸不准改革农业方向。
围观村民有部分本就对骆父有所不满,很快就偏向胡淑蓉和唐书玉。
这部分村民们窃窃私语:“骆金性格泼辣,读书又不行,经常逃课,但是把人女孩子打破相就太狠。”
“早就看出来骆金心毒人坏,谁要是娶她谁倒霉。”
骂她明知甘蔗园有大狼狗还把她乖孙女拐过去,本就图谋不轨。骂她居心不良,自作自受,还把当时在现场徐强喊过来作对证。
本来是受害者大姐反而变成个恶毒坏女人,连同骆家也被质疑家风教养,经常被泼脏水。
胡淑蓉指着骆母鼻子骂:“戴加贤你丧良心!从你嫁过来,做婆婆,有对不起你吗?心疼老大养家困难,所以独居,不要你们养,不给你们添麻烦。可是你们怎报答?亲孙女可怜这老太婆孤零零才来陪,这待不到两天就被大丫头毁容。你做姑娘时就看不惯诗诗,她长进有本事,嫁到大城市里好人家,你害不。现在大丫头嫉妒亲孙女就毁她容,你们母女俩心怎那毒啊?”
骆母有口难辨,她本来就是温婉性格,不会争吵。每次刚开口就会被胡淑蓉堵回去,根本没有给她反驳机会。
骆银随骆母性格,温柔贤良,说话秀气,声音全被掩盖在胡淑蓉唾沫钉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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